景湛的衣服倒是沒變,隻是寬袍有些淩亂,露出勾我心魄的鎖骨和健碩的胸膛,然而他的脖頸以及胸口處,隱隱約約有咬痕和勒痕。
我咬牙還是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咳,是,是我主動的嗎?”
他又低頭臉紅什麼!這是默認了嗎!
本寨主色心病狂,本寨主罪孽滔天,原來本寨主才是,無恥下流卑鄙陰險狡詐惡毒的淫徒。
可是本寨主真的不記得了,難道是因為我當上寨主後,立誌要做一個好土匪,好寨主,好君王,就不斷壓抑自己,生理情欲長時間被隔斷,某些需求爆發,一時難以自控,就把景湛霸王硬上弓了。
這確實像本寨主的風格。
這麼說來,是我對不起景湛了,看他滿麵嬌羞的模樣,莫非也是第一次?
可是這怎麼解釋我失憶了,難道是我事後愧疚難當,選擇性遺忘。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無法解釋我全身酸痛,以及景湛身上十分曖昧的傷痕。
天哪,本寨主這是造的什麼孽,把人好端端的純潔少年給玷汙了。
不過,景湛那人隻是看著無辜純潔罷了,做起事來,比本寨主心狠手辣的多。
本寨主心亂如麻,雖然本寨主談不上貞潔烈女,但是也是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在我西涼的領地中,也算是倡導婚姻自由,男女平等,中原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西涼並不盛行,更多的是以唱山歌的形式求親,男子以唱山歌向女子求愛,女子以係紅繩表示愛慕。
同樣的男女情愛分分合合,也屬於常事,女子休夫改嫁,屢見其事,不會有過多指責。
而如今,本寨主因為一時的衝動,活生生的霸占民男,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其實義爺爺也說過,我們土匪搶個男人上山做壓寨夫婿,倒也沒什麼。
隻不過本寨主連體驗感受都沒有,莫名就要背負一份罪責,我幽幽的看了眼景湛,他倒是滿心歡喜的陷入回憶之中了,唉,真冤。
一人做事一人當,本寨主既然“做”了,就不會推卸責任,我看著藍藍的天花板,做出視死如歸的表情,“你,要多少彩禮?”
不待他回答,我就加急補充道,“唉,我們青龍寨現在寨庫空虛啊,小石頭看上太守府的丫頭,對方高門大戶,把小石頭嫁過去肯定要花不少錢。張叔思妻成疾,睹奇珍異草思人,這開銷大得很呦。義爺爺在外麵開鏢局,屢屢將人家的貨物弄丟,我們山寨又賠禮又道歉。”
鋪墊了這麼多,終於到到關鍵了,“我也不想委屈了你,可是你看我們寨這麼窮,你跟著我隻會吃苦的,本寨主這心尖尖哦,難受的很哦。你還年輕,有數不清的富婆等著包養你,為了你的幸福,我,我放手讓你飛。”
情到深處,總要抹幾把眼淚,再假裝不舍得的模樣,最後讓我們之間真摯的“愛”,相忘於江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