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圍人不斷地點頭,他忍不住得意的抬起頭來,笑道:“至於他的那些下屬,我看也不是沒有辦法,之前的時候,那些前輩就已經悍然出手過了,顯然,對於茅山派這個潛在的威脅,他們也是相當的忌憚,如果我們能夠廣為聯係,組織附近幾州的力量,和眾人之力,對茅山派群起而攻之的話,我相信,就算他茅山派再強,也沒有辦法抵擋的。”
聽到這個提議,所有人都熱烈的討論起來,畢竟,之前方寒所說,實在是讓人心驚,甚至到了最後,竟然隻剩下了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投降對方,可要讓他們放棄自己的宗派,而轉投他人門下,這種屈辱的感覺,是每個人都不想接收的,隻是迫於壓力而已。
現在,聽到還能有這樣一個機會,他們自然希望能夠把握住,這也是人之常情,隻是這一幕落在方寒的眼中,卻是大急,在他看來,對方所提的這些方法,聽上去都很好,可真要是實行起來的話,隻要有一點沒有做到,就會為本門招致大禍。
他忍不住說道:“各位,我承認,這樣的一個機會還是存在的,可是,大家想過沒有這些大部分都是建立在臆斷和可能的前提之下,楊飛的確可能受傷,可如果他的傷勢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嚴重的話怎麼辦?”
“我們可以聯合周圍的門派,可你們想過嗎,我們在弱小的時候能夠保存下來,正是依靠著我們三派的特殊關係,如果我們聯合他人圍攻茅山派,那麼,這種聯合也就不複存在了,到時候連茅山派這樣的實力都被人滅掉了難道你們就敢保證,那些強者不會順道將我們也給滅掉?”
“更何況,那天晚上那些前輩突然襲擊,都沒有成功,現在,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進攻,如果成功還好,一旦失敗,我們就會和茅山派結下死仇,到時候,我們可就徹底沒有退路了,那些強者可以一走了之,可我們那,我們怎麼麵對茅山派接下來的報複那。”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如果不是這種理想的狀態的話,他們的行為,可就是直接把對方給得罪死了,到時候他們該如何自處?
可剛才說話的那位長老忍不住再次站起來,大步向前走了幾步,指著方寒叫道:“方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如此希望我們能夠並入到他茅山派門下?列祖列宗在上,難道你就不怕死後無法麵對諸位祖師?我就覺得上一次的比鬥有些怪異,你連一場比鬥都沒有開始,就直接灰溜溜的回來了,讓我們直接損失了兩座礦山,告訴我,你難道已經暗中投靠了茅山派?”
聽到這個指責,方寒頓時感覺一陣憤怒,自己全心全意為著宗門著想,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如此惡意的猜測他的用心,這讓他怎能不憂憤莫名,一時之間,他竟氣的根本說不出話來,指著對方一陣亂顫。
坐在上首的掌門也是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就事說事,不要如此隨意誣告他人,現在,我們門派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各位的意見,可能直接影響到我們門派的存亡,這個時候,任何的意見都可以提出來,不要去管什麼用心,大家都是門中精英,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可能。”
聽到掌門發話,所有人都是恭敬應是,隻是一時之間,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之前的時候,他們已經將自己的想法都發表了出來,可是,麵對著這樣的強悍的對手,實在是有些束手無策,即便是剛才的那人,對於自己的計劃其實也不敢保證成功,可一旦失敗,恐怕就是萬劫不複的結果。
就在這尷尬的氣氛之中,一根白色的羽毛突然從外麵飛了進來,直接突破了眾人布下的防護,停在了大殿正中間,看到這根羽毛,所有人一下子都站了起來,對著它恭敬行禮,口中同時說道:“參見祖師!”
就在眾人眼前,這根羽毛突然一陣變化,竟然變成了一個完整的人形,隻是看上去有些虛無,這是一個身著白袍,麵目安詳的老人,他點了點頭,看著這些人,突然說道:“之前的討論,我都已經聽到了,我知道你們都不想說出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隻剩下了一條路了,那就是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