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中年漢子依然怒氣衝衝的說道:“我就是這議事堂之中司值屬的掌事王海,這些都是我議事堂的管事,我自然有權利管,更何況,不管這三人犯了怎樣的罪責,也不值得這樣的懲罰,你這可是將他們的道基徹底摧毀了。”
看到這裏有吵鬧,周圍的修士很自然的圍了上來,聽到這話,眾人看向楊飛的眼神便有些不好,要知道,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最重要的便是他們的道基,一旦道基被毀,以後便再沒有了修煉的可能,更不用奢談什麼大道了,這便是將那人徹底的給毀了,這種事情,是很容易結下大仇的。
楊飛並不在意這些人的議論,而是笑道:“我不過是和這位小兄弟,來找人對峙一番,為的是一樁殺人慘案,可這三個人,不問青紅皂白,不過是幾句話的時間,就說我們擾亂議事堂的秩序,我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罪名會被怎樣處罰。”
一旁的血海很是湊趣,趕緊說道:“按照門規規定,如果擾亂議事堂,輕則禁閉十年,重則廢除功力,趕出門派。”
聽到這,楊飛笑道:“那看來,我還算是仁慈的,如果我沒有反抗的能力的話,恐怕今天,這個無妄之災,我就要受定了,這樣的人物,竟然讓他們混進了議事堂之中,這本身就是讓人可笑的,如果我今天不廢了他們的話,以後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怎樣的醃臢事情來那。”
聽到這話,王海有些詞窮,可緊跟著,他便說道:“就算是這三人,有這樣的行為,也輪不到你來管束,自然有相應的執法者回來管轄,不然,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都自行解決的話,整個門派不就亂套了嗎?”
楊飛點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隻可惜,剛才的時候,我已經見識到了那些所謂的執法者到底幹了些什麼,我還沒有來得及去找他們算賬,所以,我隻能勉為其難,自己來處理了,不過那些執法者,我很快就會處理的,你放心。”說完,還對著王海笑了笑,似乎是在表示自己正在努力。
聽到這種起點極高的話語,王海發覺有些不對勁了,心中心思一轉,趕緊問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是否我茅山派弟子,如果你不能拿出足夠的權限,就不要怪我出手了。”說完真的擺出架勢,做出隨時可以進攻的姿態。
楊飛對於這個王海還是相當的滿意的,能夠主動站出來,這就表明他相當的有責任感,麵對可以輕易地將三個凝脈期修士幹掉的強悍實力,還敢於站出來指責自己,就說明他的正直,這樣的人才,不過是一殿掌事,實在是讓他感覺有些大材小用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再隱瞞了,直接說道:“我叫楊飛,想來最近你們應該聽說過我才對。”
聽到這話,周圍的修士,甚至是王海都一愣,不過緊跟著,他們便想到了最近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小師叔祖,這才知道,對方的口氣為什麼如此之大。既然如此的話,他這樣做也就無可厚非了,畢竟,他現在,可是真正的整個門中的掌事,對於所有人,都有著極大地權限。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飛過來了一小隊的執法者,看著這些穿著和他人竟然不同的七人,楊飛並沒有說什麼,既然他沒有表示,周圍的人,自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亂說什麼,都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人。
看到這一幕,為首的那個隊長有些懷疑,可還是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看到躺在不遠處的三人,還有和楊飛對峙的王海,他以為,自己已經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便直接飛了過去,對著楊飛喝道:“剛才,是你們在議事堂之中鬧事嗎?”
楊飛笑道:“你們想幹什麼?”
這個隊長一愣,看了看周圍的人之後,喝道:“我現在懷疑你在這裏惹是生非,有什麼問題,跟我回刑責殿之後再說,不然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手上做了一個手勢,站在他身後的六人,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就在這時,躺在遠處的那個胖子大聲叫道:“王兄,就是這人,不僅在議事堂鬧事,還廢了我們的功力,快給我們報仇啊。”
聽到這話,這位王隊長大驚,緊張的看向了楊飛等人,看了看呆在一旁的燕淩風,似乎是認識,趕緊喝道:“燕淩風,你身邊這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燕淩風看了看楊飛,發現他沒有任何表示,便沒有理會這人,看到這裏,王隊長忍不住怒氣叢生,指著楊飛說道:“向你這等狂徒,簡直就是在找死,弟兄們,給我抓住他們,死活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