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飛向前衝去的時候,斜刺裏衝出了一人,直接奔著楊飛殺了過來,隨著這人雙手一揮,數道綠色的光華已經帶著劇烈的旋轉,向著楊飛飛了過來,這些光環在空中飄忽不定,卻極其快速的衝了過來,楊飛的速度並沒有絲毫降低,手中長刀不過是輕輕地揮動,這三道光環已經被轉眼間砍中。
馬上,這些光環就被生生的劈開,隻是它們卻並沒有停止,而是迅速的向著那人飛了回去,他手中動作不停,再次揮動,這一次,卻是十餘個綠色光環,而且方向和力道也都不同,可幾乎是在同時,這些光環來到楊飛的周身,並開始急速的旋轉,顯然,這一下如果能夠集中楊飛的話,至少能造成一個巨大的傷口。
楊飛冷笑一聲,手中長刀仿佛有眼睛一般,在身前身後劃過清晰地五道痕跡,剛好將這些光環全部劈中,而這時候,離他最近的一個,帶起的風已經吹拂到了他的身上。隻是這一次,這些光環卻並沒有被全部打碎,至少有三個,還保持著完整的形狀,隻是被遠遠地擊飛了出去。
可就在這時,又是十數道光環接踵而至,連綿不斷地攻擊,終於讓楊飛的前進步伐暫時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已經有近百個光環在空中不斷地循環攻擊,同時,還有更多的光環在不斷的出現,顯然楊飛的壓力會越來越大。這個時候,一旁的元靜已經高聲叫道:“元辛,你什麼意思,竟然敢攔截我!”
聽到這話,那人停在了楊飛的前方,同時將那些不斷地遊走的圓環召了回來,看著那些圓環離去了,楊飛也緩緩地退到元空的身旁。聽剛才的稱呼,這人竟然是元靜的同輩,看剛才的攻擊,顯然也是進入到了元嬰期的。
這元辛有些無奈的說道:“師姐,不是我想和你交手,而是那元明請出了道尊令,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不過他給我的命令是阻止你們進入到議事殿,所以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我是不會去追擊你們的,不要讓我難做。”聽到這話,元靜剛要大聲厲喝,連頭都抬高了,卻也隻能是縮了回來,到最後,隻剩下一聲歎息。
看到楊飛一臉茫然,一旁的元空解釋道:“道尊令是門派之中至高無上的信物,隻要持有它,就有掌教之權,甚至還要比掌門的權利還要大,不過這枚信物一般都是有掌門或者是太上長老掌管的,真不知道元明這家夥是怎麼得到的,我可不相信,掌門會將這種授人以柄的東西交給他人。”
聽到這話,楊飛才恍然大悟,有些明白元靜麵對這樣的情況,為什麼沒有大發雷霆,恐怕也是知道,真要是麵對道尊令這種東西,不管是誰,都很難處理吧,可現在的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那?忍不住將視線看向了元靜。
作為三人之中,最為了解這些事情的人,她自然就充當了作出決定的那人,沉吟了一下,她冷冷的說道:“這種情況,我也不想說什麼,隻是,到最後,依然是實力第一,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夠攔住我們三個人嗎?”
聽到這話,元辛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情,想要說什麼,可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同樣的一聲歎息。而這個時候,在兩旁同時出現了兩人,和元辛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狀,將楊飛等人隱隱的包圍在其中。
左邊的那人胖乎乎的,臉上自然的帶著一絲笑容,即便是不笑,按著也像是笑著一樣,笑眯眯的對著元靜一拱手,笑道:“師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隻能是出來應個景,你可不要說我不念舊情。”
右邊的那人卻是個瘦高個,臉上也是一臉冰冷,沒有任何表情,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不要和她廢話了,沒有任何證據,就貿然反抗門中正統,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又將這件事情弄得人盡皆知,讓我茅山派名譽掃地,這樣的人,趕出門派也就是了,也配做什麼大師姐?”
聽到這話,元靜可不答應了,指著這人叫道:“冷肅,別在這裏扮清高,那元明的作為你都沒有看到嗎?門中秩序混亂,弟子離心離德,甚至出現欺淩弱小這種事情。對外就隻知道去尋找那個叫什麼楊飛的家夥,根本不管任何其他的事情,這樣的人,怎麼配掌控門中大權,至於我,他沒有經過長老會就可以直接將我關押,難道就符合你的法條嗎?難道你就不擔心,有一天,這樣的結果也回落到你的頭上嗎?”
看著冷肅臉上的表情微變,元靜冷笑一聲,說道:“你不要說什麼規條如此,所謂的規條,也不過就是為了讓門派更加興旺罷了,像你這種本末倒置的行為,有什麼權利去說什麼規條法度,不過就是被人利用的一頭蠢豬就是了,我不想和你說話。”說完就一轉頭,真的不理會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