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毀屍滅跡是不是有些遲了?”冷爵雙手環胸,斜靠在衛生間門口,冷幽幽地開口。
簡琦緣幹笑了兩聲轉身,目光怯怯地瞅著站在門口的男人,不怕死地開口,“你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冷爵沒有應聲,冷著臉瞪了眼眼前的女人,轉身冷幽幽地向著門口走去。
得,看來真生氣了。
簡琦緣眨了眨雙眸,微微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她剛走到門口腳步一頓。
衛生間門口的地上,孤零零地放著一大束彼岸花,彼岸花開的火紅,外麵用銀色紙包裹著,很別致。
簡琦緣的目光定格在彼岸花上,普天之下,能把彼岸花當玫瑰送的人除了冷爵找不出第二個,自從兩人在一起,這是第二次分離,第一次是她去H市拍攝歡天喜地,緊接著便得知了他訂婚的消息。
其次便是這次,二十多天,充滿了無窮的思念,簡琦緣終於嚐試了午夜掛斷電話內心的不舍,和靈魂的空缺。
簡琦緣勾唇一笑,眼眶有著幸福的笑容,她從地上拿起彼岸花束,這才看見在彼岸花上放著一個白色卡片,簡琦緣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白色卡片了。
上次是因為冷爵失蹤,冷爵讓她轉讓股份,在名單上附帶了白色卡片,白色卡片上畫著她小時候的簡筆畫。
簡琦緣翻開卡片,冷爵龍飛鳳舞的字跡有著霸道的氣息
——送給我的丫頭,阿爵
冷爵心情似乎還不錯,在後麵畫了一個小女孩做著害羞的表情,簡琦緣嘴角的笑容在漸漸擴大,她現在可以想象到,冷爵興致勃勃地捧著一束彼岸花從歐洲來到金港,卻見到她和別人在接吻。
這心得膈應成什麼樣子?
簡琦緣抱著彼岸花到了外麵的時候,隻有木狼和梔子,吉米站在車旁打量著她。
“冷爵呢?”簡琦緣掃了一眼門口,並沒有見到黑鷹等人。
“少爺離開了!”木狼幹笑了兩聲,上前從簡琦緣手中接過彼岸花。
“離開了?”簡琦緣一愣,看向了木狼“去哪兒了?”
“少爺沒說!”木狼扯了扯嘴角。
簡琦緣站在原地咬了咬唇,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拿出手機撥通了冷爵的電話,一聲,兩聲,三聲……電話始終沒有人接,但是也沒有掛斷,裏麵的人似乎很有耐心的和她耗著。
“簡小姐,你還是先上車吧!”木狼走過來開口。
簡琦緣點了下頭,和梔子吉米兩人上了車,冷爵的電話始終沒有人接,直到電話自動掛斷。
她想了想,又撥通了黑鷹的電話,同樣,沒有人接,她掛了電話,正想著如何讓某人高興的時候,手機裏麵進來一條短信,短信是黑鷹發的,隻有六個字——少爺回了酒店。
簡琦緣勾唇一笑,這才想起什麼,看向了前麵的木狼,“冷爵什麼時候來的?”
其實,她是想問,冷爵都看到了多少。
不過,木狼似乎很懂她,吐出一句讓她崩潰的話。
“少爺都看到了!”木狼抬頭深深看了眼倒車鏡,輕咳了兩聲,
潛在台詞就是,她和韓宰錫結尾的那段深情對話,以至於後麵的相擁,想吻,冷爵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