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天邊一道銀色的雷弧閃過,烏雲密布的天空中正在劈裏啪啦的下著大雨。就像老天在傷心的哭泣一般。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落在了晨臣英俊的臉上,這個聲音比那天邊打的雷聲還要大上無數倍。
晨臣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他的臉也是直接的被打歪了。從他出生到現在這時他第一次被打,也是第一次被女生打,就連他的父母也都未曾打過他。
站在他對麵的那個美麗的女孩子沒有說一句話,她打完了晨臣之後便是冒著大雨跑了。
晨臣依舊的站在雨中,任由那雨水擊打著他的身體,全身早已經濕透了,他的身上還穿著一套校服。整個學校的大場上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其他人早已經早了。
晨臣失落的一個人慢慢的走出了這個大場,然後走出了學校。
學校外的一個電話亭裏,晨臣拿起了電話,然後撥打了一連串的號碼。
“喂,我在學校門口的電話亭,叫人來接我。”晨臣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掛了,也沒有等對方回答。
自從晨臣讀高中後他就開始獨自一個人生活,如今已經高二了。他在學校附近自己租有一套窄小的房子,而且錢都是他自己一個人賺的,並沒有向家裏要一分錢,就算學費生活開支都是他自己一個人賺。別人以為他是一個孤兒,他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家庭,就算他前女朋友就是之前打了他一巴掌的女生也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錢是從哪裏來的,這個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要獨立。在這兩年的奮鬥中他學會了很多。
今天他跟傷心,那一巴掌他已經永遠的記住了,那是分手前的一巴掌,打得他很痛很痛,就連他的心也很痛。
“為什麼她不相信我?”晨臣低頭喃喃道。
過了近一個鍾,馬上一輛寶馬出現在晨臣麵前,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美女,那美女前突後翹,早已經發育完整,如今更是有著一股成熟的韻味,她穿著一身工作服,標準的瓜子臉,臉上的化妝品卻是很淡很少,但是依舊呈現出她的美麗。紮著長及腰間的馬尾紮。
那女子撐著一把傘快速的跑到了晨臣跟前,然後用傘撐著晨臣,自己卻是被雨水打濕了。天邊依舊還在打雷。
馬路上的車已經很少了,一是此時已經天要黑了,二是天又下這麼大的雨。
晨臣上了車,如果有認識他的同學在這裏的話肯定會吃驚的,因為平時晨臣穿得很樸素,自己一個人生活,而如今卻是被人服侍著坐著寶馬去了。
“少爺,您還好吧?”那美女開著車問道。
晨臣沒有回答他,隻是默默的坐著。
那美女不敢不車開得像她來時的那麼快,因為現在坐在車裏的還有她的少爺。
“對不起,小靜多嘴了。”那美女道歉道,“少爺,您的衣服已經濕了,您還是換上小靜剛帶來的衣服吧。”說著那美女小靜把一袋衣服遞給晨臣,那袋子裏的衣服全部都是名牌的。
晨臣接過了衣服,呆了一下,他看著車窗外麵的景色,因為他們要到郊外去的,所以此時他們正在出城,此時正好要經過一片樹林。此時天早已經暗下來了,隻有車燈和偶爾的閃電照亮,沒有路燈,車也基本沒有了。
晨臣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他完美的身體,雖說沒有肌肉,但是他的身體不瘦不胖。
“許慧靜,停車。”晨臣輕聲道。
許慧靜就把車停了下來,“看著我。”晨臣居然莫名其妙的說道。
許慧靜好像感覺到有點不安,她的心也是開始加快跳動,她慢慢的轉過頭去看向那英俊的臉龐。她隻是晨家的司機,二十歲的時候就出來工作,那時她剛出來工作,但是並不順利。
那天她又被抄魷魚了,而且公司還不發給她已經拖欠了三個月的工資,她連交房租的錢都沒有了。那天天已經黑了,她被房東趕了出來,於是她在公園裏麵哭,但是沒有人理會她。
後來那公園來了幾個流氓,他們看見正在傷心痛哭的許慧靜,於是就走過來調戲於她,許慧靜已經非常的傷心,開始並沒有理會那幾個流氓。但是那些流氓見她沒有反抗,於是就大膽起來,他們的動作也是更加放肆。終於許慧靜開始反抗了,可是她卻拚不過那幾個流氓,最後就喊救命。當時天早已經黑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在公園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