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的陣地上,已經亂七八糟,一片狼籍,殘缺不全的屍體,痛苦哼哈著的傷員,抱著腦袋痛哭的,被炮火震暈了的意誌薄弱者,一叢叢炮彈的大坑,將原來平坦的道路為中軸線的田野犁成了破爛。戰鬥在進行,少數日本官兵堅持戰鬥,但是,能夠起到的作用很小,坦克部隊昂起長產的管子,一旦發現日軍的群體就秒上一炮,而少數的日軍,則被並列機槍給修理了。
少數配備的日本新軍,則向陣地上大聲地呼喊,要求日軍就地投降,免遭屠殺之苦。
事情自然不會那麼簡單,最後的結果是,死硬派的日軍,在戰火中被大量地擊斃,連同頑抗的台灣軍一部,都被清除掉了。戰後,約四百多名台灣軍投降,三十餘名日本傷兵被俘,成為此戰中的最後幸存者。這樣,幾達兩個聯隊的日軍,全軍覆沒。
中國軍隊的前鋒部隊,潮水一樣朝著高雄前進,士兵們的情緒極為高昂,大家唱著歌兒,呼喊著口號,意氣風發。
但是,台灣的收複之戰,最激烈最殘酷的時刻,這時候才剛剛到來,當四月十九日,中國新軍最後包圍了高雄城的時候,日軍開始了殊死搏鬥。
城內還有一萬三千多名日軍,其中台灣軍約一半,日本人為了增強兵力,竟然殘忍地將全部的日本移民中的老弱病殘統統用軍刀捅死,然後,強令剩下的人,包括一部分不足十五歲的男孩,小於六十五歲的老頭兒,以及中青年婦女,都武裝起來,擴大了南線兵的部隊,準備決一死戰。
日軍非常頑固,當山下大將派遣人員將親筆信轉交過去的時候,宮本義男居然將那三名日本人中的兩個切腹殺死,然後,將耳朵割掉由最後一名人員轉交給山下,還親自回了一封信,痛罵山下是背叛國家和天皇的叛徒。
戰鬥無可避免,但是,為了減少平民的傷亡,特別是減少城內台灣同胞的傷亡,中國新軍司令員白強還是派遣日本新軍人員,以及此前被俘的日軍官兵五人,帶著自己的條件,命令,日本首相鈴木的親筆信,天皇的電報,等等之物,轉達給宮本,要求他立即投降,不要連累無辜的日本和台灣的軍民。
宮本在部下軍官的壓力下,拒絕了要求,並且,將五名通報人員全部扣押殺害。等戰鬥結束以後,在一些台灣百姓的指點下,才找到了這五人,隻見他們的屍體上,已經支離破碎,被殘害得目不忍睹。
白強司令員一麵繼續調集部隊,加大對高雄的包圍圈兒,修築工事,實施攔截,一麵將台北地區的空軍陸續向這裏轉場,同台灣南部海域的航空母艦也取得了及時的聯係,進行協同作戰。
因為台灣軍民的熱情,白強司令員組建了十個台灣團,約兩萬人,攙雜在中國軍曹師團的部隊裏,此時,曹師團的一萬五千餘人,隻留兩千在台北,一千橫掃台東沿海地帶,其餘盡在高雄,三萬餘人,將高雄包圍得鐵桶一般。
四月二十三日,在苦勸無效的情況下,中國空軍最後一次努力,將大量的傳單撒到了台灣軍的防區上,希望這些台灣人組成的軍隊,能夠翻然悔悟,回到祖國的懷抱,不要為日本軍賣命,這樣,又等了一天,仍然沒有動靜。
很多人大為不解,在這樣狼狽的時刻,為什麼台灣軍的官兵還不能及時地醒悟,還甘心為日本殖民主義軍陪葬呢?
白強明白,每一個民族裏,都有一些渣滓,一些沒有祖國民族大義的混蛋,奴性十足的東西,所以,並不是每一個同胞都值得拯救和期待的,要解決問題,必須以強力為後盾,勇敢地以拳頭說話。粉碎這些愚昧無知者的癡迷不悟之心。
圍城數日後,中國軍隊以強大的兵力,對敵軍展開了猛烈打擊。
空軍一百架戰機,是全部能夠出動的最大兵力了,長途運轉,作戰消耗,維修保養,能夠保持這樣的兵力,是最大限度,黑壓壓的空軍戰機從南北兩個方向同時起飛,進入高雄的上空作戰,將一切可能的毀滅性彈藥,盡情地傾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