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約有一百多人,有的是乘客,有的是船上工作人員,還有看守貨物的各個貨主兒。船的噸位不小,約五六千噸的樣子,滿載著貨物,都是大米和特產。
“從今天起,這艘船,以及所有的貨物,將被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海軍艦隊征用了。”中國海軍軍官恬不知恥地撒謊。
“為什麼?”日本人又驚又怒,在曆史上,估計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
“不為什麼,”
“不行!這是我們三井公司的財物,是不能隨便亂動的!三井公司,知道嗎?我們是皇家特許的商人,軍隊是不可以亂碰的!”那位船長義憤填膺,同時不屑一顧地說,“叫你們的軍官出來,要知道,隨便碰了三井家族事業的軍官,他第二天就不是了!”
蠻橫無理的船長,讓中國軍官的道德拷問和心理糾葛小了許多,牛眼睛一瞪:“嗬?哪裏鑽出你個牛糞蛋,敢在老子的麵前篩大鑼?來人,給老子綁起來!”
“你們敢!喂,小野,快去報告三井公司的人!”船長急了。
三井公司還真有人在這裏貓著,不`一會兒就上來了,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家夥,打扮非常經典,頭上的一撮高髻簡直讓中國官兵笑死,肚子上的肥肉實在可愛。
“我是三島!誰在這裏搗亂?給老子滾蛋!”於是,他飛起一拳頭,將正在翻譯工作的日本某良民打成了輕微腦震蕩,忽悠悠地向著後麵飄去。“你們,統統滾開!凡是碰一下三井家族財物的,立刻就得死!”
“麻啦隔壁!俺要碰的就是你各屁兒三井三島!”中國官兵一擁而上,包圍著那個忠心耿耿保護主人財物的三島,把他打得七葷八素,然後,抓起來扔進了海裏。
官兵行動起來,將所有的日本人都押解到了甲板上,然後進行鑒別,這艘大貨船,其實是客貨兩用的船,中國官兵將所有的日本乘客的金銀細軟之類,連同毫無用處的日本鈔票也統統地沒收,然後,指定了一艘小船,讓給了他們。命令他們趕快滾開,否則,將有生命危險雲雲,打發了事兒。
船上的駕駛以及相關的水手被留了下來,分別捆綁了某些手或者腳,加以限製使用。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肯定不是日本帝國的海軍!”鬧了半天,日本船長終於醒悟了。
貨船上的一千五百噸大米,還有其他貨物,就成為中國海軍的新戰利品。
從島嶼周圍出發,軍艦向著西北方向前進,橫掃海麵,凡是遇見了日本的船隻,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捕捉過來,每一個日本人都要被搜身,所有的一個銅板兒都不能放過,甚至,連有的衣服比較絲綢高級點兒的,都要脅迫之脫下來,洗滌了準備給中國的寵物貓做衣服。然後讓光禿禿赤條條的日本人走開。
一般來說,中國官兵不允許隨便殺人,除非遭到了反抗。在行動中,他們很少遭到反抗,隻有一隻商船,船長帶領水手居然利用船上的一門大炮和幾十條步槍進行真正的戰鬥。
“信濃丸號!”
中國士兵勃然大怒,立刻將東方號的前塔大炮對準了那艘倔強的日本驢船,轟轟幾炮,將日本人的大炮炸掉,隨著紛紛的木屑摔進了海裏,幾十個日本人也被氣浪刮得睜不開眼睛,或死或傷,狼狽逃竄,接著,中國軍隊登船,占領之,然後,將所有的日本人都抓起來,嚴刑拷打,最後,槍斃了其中的二十人,剩下十幾個做苦力。
從佐渡島到西北的海麵上,中國海軍巡邏了四天,一共捕獲了五艘日本大商船六艘中小船隻,弄到了很多的物資,發了一筆橫財。於是,將艦隊轉向東北,逼近了海岸線。白強司令員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將日本的整個北部海岸線都攪拌和稀巴爛再說。
中國軍艦炮擊了村上鎮,因為懸掛著日本軍旗,使那裏的日本防兵沒有任何警惕,突然襲擊的東方號戰艦,隻用了十幾發炮彈就將日本的一個小炮台摧毀了。台裏的日本士兵死傷殆盡。然後,派遣小艦艇,中國海軍陸戰隊又攻擊了村上這個有數千人口的鎮子,三百名陸戰隊員,捕捉了四百多名尚未逃跑的日本人,然後,押解回船,餘一百多人繼續追蹤。
“這些青壯年日本人,可以作為我們的苦力。”
“日本小夫的體力不行。”
“不,他們的耐力還不錯!”
一路商討著日本人的勞動力價值,中國軍隊將之押解回船,不久,那一百多名士兵在一處山溝裏將四百多名逃跑不及的日本人活捉,選擇青壯年盡行俘虜,帶走。
在海上的遊弋,不斷遭遇日本人的漁船和商船,不論大小,盡皆俘獲之,然後,跟隨在大艦隊的後麵,大船用於裝載俘虜和財物,小船則用來登陸作戰時和撤離陸地時的工具。
從村上鎮的位置出發,艦隊沿海地區向西南,一路橫掃,又攻擊了新瀉鎮,應該說是一個城市吧,規模比村上鎮大多了,擁有上萬的人口,中國海軍突擊隊以數十艘小船,突然襲擊,五百多名戰鬥隊員,分別攻占了日軍的大炮台,殲滅日本步兵一百餘人,炮兵兩個小隊,然後,向縱深發展,將城市周圍的道路堵截,艦隊再派遣了兩個連隊增援,於是,衝進了城市裏,開始大肆的燒殺劫掠活動。
城市在衝天的火光裏被燒了個精光,所有的居民都被捕捉,少數試圖逃跑的人則被擊斃,於是,大批的俘虜充斥了城市外圍的曠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