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了中國軍官,自己是師團長。並且提出了一個要求,想和中國的對等的一個軍官決戰,。因為,這樣才是公平的。“對不起,沒機會啦!”孫武冷嘲熱諷地說道:“我是軍長,我和你不對等,他們呢,軍銜不如你,更不對等,這裏沒有師團長,雖然我們的師團是按照你們倭國的名稱來確定的,那樣說起來比較牛叉,可是,您還是自己玩吧!”
在孫武的命令下,中國軍隊的官兵毫不猶豫地將手裏的武器,往往是剛從地上收拾起來的東西,劈頭蓋腦地往日本人的身上砸去,有的是將戰刀掄起來,使之盤旋,有了更大的威力,有的則是直接投擲。
於是,在日本殘餘的百十名官兵的周圍,無數的中國人將無數的日本短兵器擲得飛舞起來,將之覆蓋了。
一片慘呼之聲。
“除了那個家夥,統統殺光!”孫武指了指淺田,後者正在用力地拔胸膛上的一把刀,還有腿上的兩把。好象江湖雜耍的流氓。可笑複可憐。
呼,一枚新的戰刀騰空而起,帶著呼嘯的破空之音,在藍色的天空背景下,被灼熱的陽光輝映得格外鮮明,打著飛快的,。令人發指的回旋,閃爍著一圈圈兒刺眼的雪光,最終,筆直地砸到了一名士兵的胸膛上。那名絡腮胡子特猛的日本士兵,就在淺田中將的身旁,為了躲避可能的新威脅,中將趕緊往旁邊一閃,因為用力不均勻,摔得很慘很慘,好幾把刀插到了他的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這期間,幾名中國士兵揮舞紮從地上弄到的新武器,一麵格擋著胸前空門,一麵向前猛進,終於撲到了淺田中將的跟前,一把抄起他的皮靴,狠狠地一兜,“嗨,你過來吧!”
在地上拖著滑行了很久,至少將五名日本傷兵刺激得發出了最後的駭人的慘呼聲,也將中將漂亮的軍服上塗抹了許多的新概念印象派繪畫,終於,一柄刀背狠狠地從中空垂直落下,砸在中將的額頭上,使中將停止了暫時的一切思維和肌肉反應。
日本鴨綠江兵團中最強悍勢力的第一軍近衛師團的師團長淺田信興中將,就這樣插著滿身的倭刀,好象要拍攝第二版的中國《功夫》影片,與無厘頭風格的大師周星星進行終極PK,無聲無息地傾倒在中國一名普通的士兵手中,成為最佳的俘虜。
剩餘的日軍官兵,自然都是蝦兵蟹將,可有可無的材料,因此,就遭到了中國官兵無情地秋風掃落葉般的款待,或者即刻遭到殘殺,或者被擊斃。
於是,那近百名日軍的屍體,堆積起來,好象一座小型的富士康,不,是富士山。再一看,也很象一朵盛開的櫻花。
戰鬥勝利地結束了一個局部,讓孫武軍長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不料,也許是作為一個輝煌曆程的創意性的解、結局,空中呼嘯著一個巨大尖銳而奇怪的聲音,當孫武能夠感覺時,急忙向旁邊躲閃,同時,將一名憨厚的小兵狠狠地按到了泥土地裏。
等兩人和更多的中國兵爬起來時,才發現,那個泥土不是泥土,而是一層鬆軟的敵人血肉的碎片,已經著實將地上鋪蓋滿了,哪裏還能有一絲一毫的幹淨縫隙呀?
“哇!”這兵居然嚇哭了!
孫武義憤填膺地咒罵道:“傻波一!誰他爹的在放炮?”看看估計是平壤城裏來的,勃然大怒:“回去非修理這小子不可,把他的破木頭腦袋掐下來當中國最臭的足球踢!”
炮彈的爆炸,將幾名行將死去的日本傷兵炸得好象剛受了五馬分屍的刑,一個個東一塊西一疙瘩,所以,確實比《鬼吹燈》更可怕,嚇哭個把小兵還是很有素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