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日本傷兵狂呼。
“八噶八噶八噶。”也許咒罵才能讓疼痛減輕一些。
還有幾個日兵,恰好看到了誰失落的戰刀,能夠殘留有手臂的,趕緊抓著,在自己的脖子上抹著。力氣大的幾下成功,力氣小的更加新的痛苦。
河灘裏,鬼哭狼嚎,慘不忍睹。
“幫助這些倭瓜吧,他們不仁,咱不能不義,是不是?”牛團長吩咐所有的士兵,都去幫忙,讓日本人痛痛快快地去吧,“打發他們趕緊上路,到天。地獄裏去報道!我的娘!”他的頭鋪都發麻了。
僅僅在這條不寬的河流裏,以及周圍三裏多的河灘和河岸上,就有七百多名日本士兵奄奄一息或者幹脆嗚呼哀哉了,沒有死透的士兵也被中國軍隊一個個光顧清點,順便割掉了兩隻耳朵,反正他在長著也是擺設。大中國新軍正好地需要。
被挑選出來的五百多日本傷兵,一個個被捆綁起來,串成一串兒,驅趕著登上河岸。
“快,快!走快點兒!”中國士兵用馬刀的背麵,不斷地敲擊著狼狽不堪的敵人,“就這逼樣兒還想打我們中國新軍?沒尿一泡照照自己的鼠頭狗臉兒那吊樣兒?”
麵對中國官兵的辱罵,日本傷兵垂頭喪氣,摩肩接踵地往上走。有士兵折了灘裏的楊柳條子,劈裏啪啦地甩著,驅趕著這群牲口。
“真沒勁兒,還沒好好打哩!”
“是啊,老子正打得過癮,噗,沒人啦!”
“天呐,真是玄啊,老子這裏挨了一槍,對,就是槍子兒,倭瓜叫老子吃,老子偏不吃,偏叫這幫小子吃。”
“你砍了幾個倭瓜?”
“三個!”
“都是刀看得?”
“不是,用槍掃的,然後,哦,我真同刀砍了三個,槍掃了幾個就不清楚了!”
“娘哎,老子正想同你比賽,看誰砍地倭瓜多,還沒有找到你,呸,這幫龜孫子就跑得沒影沒蹤了,真是掃興啊!”
“老子才掃興呢!追了半天,一個日本大閨女也沒逮著,你說晦氣不晦氣?日本人把他們的大閨女都藏哪裏了?是不是這回沒帶到韓國來?”
“誰知道,要不,就在漢城裏貓著呢!”
牛團長帶著大隊的人馬將日本傷兵和其他嚇暈了的士兵都捆走了,驅趕到了岸上,一個個排著隊。這時,還有兵們在喊:“這裏還有!”
“隻要能動的,不能動的就地正法!隻要耳朵!”
“不,還有好幾個呢,都在泥濘裏窩著,媽的頭,一點兒傷也沒有!”
“沒繩了!”
“你個白癡,咱誰用繩了?那不是滿地的繩?”
中國士兵當然不會帶了繩子來捉俘虜,而是就地取材,將死亡的日兵身上的衣服唰地撕裂,
三下五除二就是好幾條結結實實的繩子,捆住日本人,也算物盡其用。
清點了至少一個半鍾頭,事情才弄清楚。
“團長,都搞清楚了,日本人在這一帶就死了七百二十一個,我是指割了耳朵的,還有五百三十七個捆在上麵了。”
“不錯!讓兄弟們把日本兵的東西都帶上,咱走吧!一大堆死人,烏七八糟的,看著心裏還真堵。”
“好!”
還沒有等他們做好準備,就突然聽到河岸上的樹林裏傳來一陣陣的呐喊聲,接著,一群日本人開始了進攻。幾裏古魯的日本話象狼嚎一樣刺耳。
“不好了,日本的援軍來了!”誰說了句。
“快,上去抵抗!”前麵的中國軍隊,立刻跳下馬來,將槍瞄準前麵,也不管馬炮不炮,反正,隻有在地上,才能更好地發揮火力。也有少部分的騎兵趕緊後撤,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謹慎低調才能死得慢。
小心謹慎的中國軍隊采取了防禦的姿態。開始了猛烈地射擊,而從樹林裏衝出的日軍也很快就撤退了一些。還剩餘一些繼續射擊。
“鬼子真的來了很多?”牛亮團長再也牛不起來,猛然想到日本人其實在望遠鏡子裏,在平山的城北,其實是很多的,他就嚇了一跳。心裏一沉,不好,貪功冒進,又鑽了鬼子的圈套兒了。
心裏驚愕,腦門上唰的,冷汗就下來了。
“來人,快撤退。撤!”
“團長,那我們走了俘虜呢?”
“全給老子做了!”
“做了?”
“你還沒聽清楚?”
“喝!”
這邊有團長下令,那邊就不再客氣,幾個人端起衝鋒槍,稀裏糊塗地將全部五百多名日本傷兵掃了個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