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軍隊在兢兢業業地準備著攻擊,對麵俄羅斯人也在安靜悠閑地等待著。雙方都有些奇怪。王智連長眨巴著細長的眼睛:“難道俄國毛子真的不怕槍打腦袋殼子嗎?他們明明沒有戴鋼鐵骷子嘛。”
錢三多奸笑道:“連長,就是他們戴了鋼鐵殼子,能把全身都包裹一層嗎?要真那樣的話,咱連槍都不用放,直接闖上去活捉俘虜了。”
俄國人將巨大的腦袋伸得長長的,等待著中國人的進攻,畢竟,防禦者比衝鋒者的條件更有利。
“快,抓緊時機,第一輪射擊,最好都要命中!”
誰都想直接命中。
在中國軍隊安靜的同時,俄軍很不冷靜,更不理智,有的甚至跳出戰壕來,大聲地咒罵,或者做出各種各樣的侮辱挑釁動作,鼓肚子,攫屁股,醜態百出。
“媽的,給老子瞄準,一顆子彈也不要浪費啊!”
“射擊!”隨著指揮的槍聲一響,八十多杆狙擊步槍同時點射,安靜到了極點,非常蹊蹺的戰場上頓時就活躍起來。
五百米的距離,俄軍的製式步槍還打不到,普通的隻有三百多米,稍好的也不過四百來米,這正是中國軍隊停留的範圍之外了。
幾十名剛才還活蹦亂跳,瘋狂扭晃辱罵中國軍隊的俄國人,隨著槍響,紛紛撲倒在溝壑裏。
“怎麼回事兒?”米格揚參謀官眼睜睜地看著身邊就有兩名健壯的士兵腦袋上爆炸了豐滿的血花,沉重地傾倒在溝壑裏,驚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砰砰砰。。。。。。”又一輪槍聲響起,更多的俄國人被擊中,開始了瘋狂的抽風。
“快,躲避,躲避!躲避啊!中國人衝鋒了!”蘇沃斯基少校大吼一聲,下令官兵還擊。
立刻,俄軍陣地上,槍聲大作,暴風驟雨般地向中國軍隊陣地狂掃。
中國的狙擊手立刻謹慎地爬在了地麵上,等待新的戰機。
可是,中國軍隊很快就發現,俄軍的槍彈對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傷害,因為,那些密集的彈雨,隻不過打到了陣地前一二百米的地方。打得泥土亂飛,象一群凶惡的蒼蠅,叫得雖然很歡,對人卻沒有多大威脅。
中國軍隊稍一停頓,就注意到了安全性,立刻欣喜若狂,一個個士氣大振。
“敵人打不著我們啊。”
“是,他們簡直就是瞎狗,想咬著咱?沒門啊!”
“天呐,他打不著咱,咱能夠著他,這不是全瓶著咱的槍子玩嗎?”
“哈哈哈,叫他們打吧,傻老毛子。”
中國新軍的狙擊手繼續射擊,根據各人的情況,進入自由射擊,尋找目標的階段,於是,各狙擊手喜氣洋洋地觀察著對麵,不停地圈號著目標,然後射擊,彙報戰績。“啊,我又打著一個!”
“是啊,我也又打了一個!我打著了他的臉,不,是鼻子!那家夥的臉開了花!”
“我打死了兩個!那個是機槍手!”
嚴格意義上,這不是戰鬥,而是單方麵的屠殺,點射,中國軍隊隨心所欲地控製著局勢,隨意地瞄準射擊著俄國人,而自己絲毫不受到威脅。
戰鬥進行了二十多分鍾,中國軍隊居然沒有損失一人,就連皮膚擦傷的都沒有,而俄軍則先後被擊斃二百多人,擊傷更多。
“上帝呀,這是怎麼回事兒?”隨著身邊官兵傷亡的急劇增加,蘇沃斯基少校的意誌愈來愈薄弱,最後,他以望遠鏡子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場景。中國軍隊的槍密密麻麻地排布成一條線,任憑俄軍如何射擊,都沒有任何混亂和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