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的?”
“我要什麼?我要挨挨你就行了,男女授受不親,一旦肌膚相進,就算是定下了婚姻,不能反悔了。這你都不知道?你剛才野獸一樣趴在人家身上,羞死人了,你說,你剛才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唉呀。唉呀。我的,去去去,哦,別,我不是生你氣,我是覺得我的肚子好象很疼啊,你,你,我怎麼了?”玉蓉一麵堅強地忍耐著某些活動後遺症,一麵猜疑著是哪種疾病,害得栗雲龍突然一把抱住她,跳了起來。
現代社會,處女已經是罵人的官話了,男人想要娶一房幹淨的老婆已經象尋找金礦山般難得,栗雲龍本來以為這山野之地幾個瘋丫頭美得桃李鮮豔的,保不定如何出牆招搖了。想不到還是原始的渾然世界,早就感動得一塌糊塗。
“喂,你瘋了?你要幹什麼?”玉蓉一雙拳頭有力地捶打在他的肩膀上:“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有些難受呢!”
栗雲龍趕緊將壓放到了床上,整理了衣服,“你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等你!不,我來給你揉揉,按摩很有效的。”
“真的?”
“嗯!”
栗雲龍費盡心機伺候了半天,終於使玉蓉叫停了:“好了,中,我不太疼了,過去吧,”說著,千嬌百媚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去見我妹妹們,她們要是不見了我們,不定多著急呢,哦,你告訴我,軍長有多大?管一百多兵嗎?”
兩人說著話尋找了機關通道出來,其實,玉蓉對這裏的進出口非常清楚,一露出地麵,栗雲龍就深深呼吸一口氣,急忙攙扶著她先上來,喜得她狠狠地用指甲在他的手心裏掐了一回。
“算你有良心,我們姐妹們沒有看錯人!”
栗雲龍搖搖頭:“罪過呀罪過,我半老的豬頭啃這麼白嫩水靈的三棵小白菜,簡直就是對國家和人民的犯罪!”
“你說什麼?”
“啊?我說你長得很美。”
“你,去!”
要哄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高興,作為熟男和智者的栗雲龍,實在不算什麼難題,玉蓉臉上含羞,拉著他的手不肯丟:“我給你做飯吧?你餓不餓?你喜歡吃什麼?”
實際上,栗雲龍的情緒一直處於朦朧縹緲狀態,非常懷疑`自己的視力,聽力,感知力,難以相信自己的遭遇竟然會是真實的生活。玉蓉確實當得一個`玉字,從側麵看去,臉腮雪嫩,長頸搖曳,姿態美不勝收,看得栗雲龍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幾乎從院落的牆壁上掠過,將情意綿綿的兩人嚇了一跳,玉蓉下意識地就往栗雲龍的背後鑽,還本能地尖叫了一聲。
栗雲龍一把從她的腰間拽出了匕首,向著牆壁上躍去,攀登住牆頭一撲,往外麵看去。隻見三個俄國兵正狼狽不堪地倒拖著步槍向這裏奔跑,後麵隱隱約約追趕著十幾個人。
“看衣服象是我的兵。”
“誰呀?”玉蓉焦急地拽住栗雲龍的腿:“快下來,小心,我去給你拿槍。”
正說著,院落的門被撞開了兩個袖大身長的俏麗姑娘闖了進來,後麵跟著三條凶神惡煞的大狼狗,尖尖的耳朵豎立起來,確實挺嚇人的:“姐姐!姐姐,壞人來了!又來了!”話音剛落,就瞪著栗雲龍驚呆了。
“槍拿來一用!”栗雲龍朝著一個姑娘喊。隨即上前繳槍,熟練地拉槍栓時才發現,這是標準的,粗糙的土製散彈獵槍,根本不能迅速擊發。
“別出聲!”栗雲龍連說帶比劃,叫她們幾個都不要聲張,倆小姑娘還在疑惑,給老大姑娘眼神示意,都明白了敵我情況,頓時欣喜異常,她們也不是尋常農家女兒,一個個凶悍堅韌,都拿了槍械,跟隨栗雲龍守候在院落裏。栗雲龍正在為沒有稱心如意的武器懊惱時,背後香風吹來,一雙小手已經將自己的手槍遞到了手中,他頓時大喜,吧地一口吞噬了善解人意的玉蓉的臉,害得她急忙用手背遮擋。
三名俄國兵竟然真的闖上了家門,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徑直撞開虛掩的院門,飛身跳進。
砰!栗雲龍毫不猶豫地賞給這家夥一顆花生米,打在胸膛上,那家夥身體一搖,一聲未吭就向後栽倒。
第二個俄國兵剛邁進來一條腿,發現有埋伏,就怪叫一聲,轉身就跑,連手裏的步槍都扔得老遠。
栗雲龍搶上幾步,從地上撿了捂住胸口悶哼的俄兵步槍,嘩啦啦拉了幾下,壓上子彈,追了出來,後麵,瓜爾佳氏三朵姐妹花一個個英姿颯爽地跟隨著衝出來。
“站住,不許動,繳槍不殺!繳槍不殺!”栗雲龍用已經比較純熟的俄語高聲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