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魁梧,留著八字須,麵孔長得很漂亮的法國佬瞪著碧綠的眼睛把腦袋伸進了艙口,同時端平的步槍晃了兩下:“誰……”他的話音剛落,步槍就被艙門邊兒的一個中國人奪去了。
“唉呀!”法國人的反應也不錯,步槍居然沒有丟手,牢牢地抓住,居然要和中國兵拔河。
“我日你媽咪的媽咪!”那個中國戰士大怒,可惜,他的身材矮小,居然奪不過敵人,不過,他很機靈,一條膝蓋用力提起,頂到了法國兵的小肚子,使他痛苦地鬆手抱住了腹部。
兩人的搏鬥隻是在三四秒鍾之間的事情。
另一名戰士上來,用槍托在那個巨壯的法國佬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下,使他象肥豬一樣砸到了地上。
第二個法國兵很傻,嘴裏還叼著煙卷兒,哼著小曲兒,直直地撞進來,“戴維?你媽的,你在玩什麼花招?難道和一個男人的戰爭很有趣嗎?真是變態!”
這一次,中國士兵吸引了教訓,直接攻擊他的下盤,一槍橫砸,把他打得慘叫一聲就仆倒了。
毫不留情地幹掉了這五個法國兵,孫武緊急告訴苦力們保持冷靜,不要亂呼亂喊,自己是中國人,要打鬼子的,中國的苦力們聽了,立即膽氣壯了,紛紛表示願意參加戰鬥。
“其實不需要,隻要你們好好地搬著東西往下走就好,注意,是慢慢的,要造成艦上敵人的錯覺!”
在苦力們的配合下,幾個戰士穿上了法國兵的衣服,抄起了他們的槍,龍飛神氣活現地帶著兩名戰士向甲板上打嗬欠的三個家夥走去。
“居裏愛?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祖國呢?這該死的戰爭,可怕的中國怪獸!”一個家夥怨恨地歎息著,目光散亂地盯著大海:“人家都下船去舒服了,我們卻還得呆在船上看守,上帝呀,同樣是您的兒子,您為什麼這樣對待我?這太不公平了,我的小雞雞都被船上鬱悶的空氣捂出蟲子了!”
“白安少尉,別著急,中國人最終要失敗的,我們可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八個國家啊,中國要是不失敗,除非上帝不再保護我們而去保護黃種人了。”
“哈哈,居裏愛,你不會是想你那個新婚三個月的太太了吧?”
“是啊,是又怎樣?難道我不可憐嗎?”
“你可憐個屁,你小子糟糕了幾個中國姑娘?至少五個了吧?”
“嘿嘿,什麼姑娘?是雞,哦,隻有一個是姑娘,那是在鄉下的一個農家抓到的,當時,我先上了。那姑娘反抗得很厲害,把我的肩膀和臉都抓破了,不過,最後,我們三個人把她幹了很長時間,她是個處女,下麵流了很多血,我估計,她可能要生病的,也許,當時她昏倒了。”
“不要說了,如果你還是鬱悶的話,咱們的船上不是還有三個安南姑娘嗎?雖然她們很差勁兒,身材又小又硬,摸著就象骨頭教子,可是,您就湊合著用吧,”
“我已經厭煩了,她們實在差勁兒!剛才有一個被托裏斯玩得出了很多血,呸,我看著都想嘔吐!”
孫武聽到他們的話,他的外語雖然很差,距離精湛的程度真比到天堂還要遙遠,可是,被龍飛逼迫著也不得不學了一些,好在他天生就是這塊料,腦袋瓜子好使得很,對好幾個國家的語言都掌握了一些,特別是聽力的部分,最讓他進步了的是龍飛的戰俘訓練法。為了刺激偵察兵們的外語學習技能,龍飛挑選一些戰俘和他們結成隊子,認真學習語言,好象這是非常輕鬆的事情,其實不然,龍飛的檢查獎懲製度是,誰要是不能按時完成人物,他就要享受戰俘的待遇,給關上幾天黑屋子。
孫武的語言天賦也不錯,這是情報人員的特長,他被這幾句話裏包含的一個野獸行徑震怒了,趁著三個家夥還在聊天,根本就沒有往這裏看,他筆直地走上前,在距離兩米的時候,和身邊的戰士一使眼色,突然出擊,用刺刀捅進了一個家夥的肋間。
“啊?”
當那家夥慘叫的時候,龍飛毫不遲疑地把槍刺在他的身體裏攪拌了幾下,然後繼續深入,直到能聽到遲鈍的破壞聲,看見一大股渾濁的血液噴灌出來。
大部分的苦力已經魚貫而下,扛著許多武器彈藥到了岸邊。剩下在船上的都是願意跟隨作戰的苦力,大約二十幾個。加上十八個偵察兵,總數可能為四十二三個。岸上的法國士兵以及其他國家的官兵都在大搖大擺地談天說地,或者抽煙,或者幹脆到哪裏去解決什麼問題。沒有人上來,最有威脅力的是三個衛兵,背上帶著步槍,正遊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