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喵的是鬼畜麼?”邢傲飛一頭冷汗,他以為這就是衍孝叔的頂點了,卻沒想到,自己還是太傻太天真了。
“他喵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忽然間,衍孝叔就惱怒了,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著門鎖就來了一槍,隨著一聲繃響,之後便是濃鬱的硝煙味。姚衍孝抬起一腳,將那門踹了開來。樓道裏頓時房門打開,露出了好幾個好奇的人臉。
“警察辦事,別圍觀。”姚衍孝從口袋中掏出了警官證,朝那些看熱鬧的人亮了亮,那些人一看這警察這麼凶,手裏還拎著槍,頓時就不敢過多言語,紛紛關上了房門,不聞身邊事去了。
房門被姚衍孝一腳踹開,拎著手槍就衝了進去。小男孩兒一看房門被打開了,頓時一喜,衝著邢傲飛說了句:“我喜歡這個闊利的人!”便隨著姚衍孝衝進了房間。
“他喵的流程就是這樣的麼?這才幾分鍾啊!?”邢傲飛被留在原地,在寒風中飄搖。
“不許動,舉起手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所以,請閉上嘴巴,趴下,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將你的嘴巴放在你的屁股上,否則不論你發出什麼樣的動靜,我都會將你的屁股打爆。”姚衍孝顯然是看到了那個人,前麵說的話,還算是正常港劇中的台詞,到了後麵是什麼鬼?
邢傲飛還真怕姚衍孝那火爆脾氣會真的給對方的屁股上來一槍,於是趕快衝進了房間,當看到房間中的擺設的時候,邢傲飛好懸沒吐了,這他喵的把房間的牆壁都塗成紅色的是什麼鬼,而且這油漆也太詭異了些,怎麼看,好像還在不斷流淌似的。
房間並沒有什麼家具,或者說連家具的毛都沒有。空落落的房頂上,一盞同樣是紅色的燈將房間照射的妖裏妖氣的,人呆在這樣的房間中,感覺早晚會瘋的樣子。
一個人坐在蒲團上,他赤裸著全身,身上如同鬼畫符一般畫的亂七八糟,搞得跟行為藝術似的,隻可惜,這貨是個公的,沒有一點點的美感,那枯瘦的骨頭架子就像是你恐怖片裏麵的骷髏,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就那樣閉著雙眼,坐在殷紅的燈光下,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般。
小男孩兒的容貌變得越發恐怖,怒火如同點燃了幹草垛的火苗,瞬間將他侵吞。
“你,我記得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你以為現在閉上眼睛看不到一切,就可以將所有的一切都拋到九霄雲外麼?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的肉,我要一縷一縷扒掉你的皮,我要讓你在死前痛苦的哀嚎,我要讓你在死後依舊無法忘卻我咀嚼你肉體的聲響,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偏偏無法去死!!”
邢傲飛連忙探出手,抓住了那小男孩兒的肩膀,小男孩兒已經完全赤紅了雙眼,不管不顧的朝那人衝去,甚至連邢傲飛的力量一時間都無法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