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兩套房子也是出租了出去,也用了這麼多年,我都沒算什麼折舊費,你還跟我算折舊費?”老板氣惱的扭身在案板上拿起了一把菜刀,怒氣衝衝的指著那張隊長大聲道,“你們就是欺負我們老實人是吧,行行行,我連你的喪葬費都出了。”
張隊長的三角眼中露出了些許的膽怯,他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兩步,但當他看到身後的四個兄弟之時,不由得膽子又壯了起來,他抬手指著老板道:“好呀好呀,大家可都看清楚了,可是他先舞刀弄槍的,既然如此,兄弟們上,給他家店砸了,這拿刀的給我打了,生死不計,咱們這也算是正當防衛!”
張隊長的幾個屬下頓時應了一聲,紛紛從身旁掂起了板凳酒瓶,就準備衝上前來。
老板娘一把抓住老板的手,想要將雙目赤紅的老板手中搶過菜刀,老板怒聲道:“你搶我的菜刀作甚,這群王八蛋非要把老實人逼死,我跟他們拚了。”
“別別,老公,這是犯法的,做不得,做不得。”老板娘強硬的搶過了菜刀,老板淚流滿麵,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圓新衣結緊張的握住了邢傲飛的手,一副不知所措,既同情又憤怒的模樣。
邢傲飛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沒有關係。
老板娘搶過了菜刀,陪笑著走到了張隊長的麵前,張隊長頓時倒退兩步,畢竟老板娘手中還拎著刀呢。
老板娘連忙將菜刀藏在身後,說道:“我們繳費,我們繳費。”
張隊長冷冷一笑,搖搖頭道:“現在認慫了,晚了!剛才你男人可是想要拿刀砍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現在還需要賠償我們哥幾個精神損失費十萬塊,否則,你老公就得進監獄。”
老板娘一愣,隨即麵色蒼白:“張隊長,您這就過火了,我們是小本買賣,哪裏來的十萬塊?”
張隊長嘿嘿一笑,冷聲道:“簡單啊,你們沒錢可以去找親戚借啊,親戚借不到你們可以去申請高利貸啊,我倒是認識一個房貸的,童叟無欺,絕對公平。如果實在不想借房貸,你陪我睡七天,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得還給你免一個月的租錢。”話畢,他淫笑著在老板娘的臉上掐了一把,那意猶未盡的模樣,令邢傲飛眯起了眼睛。
“啊……我給你們拚了!”老板拿起一旁的擀麵杖,朝著張隊長就衝了過來。
張隊長冷哼一聲,朝後退了兩步,給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上,咱們是正當防衛。”
四個人獰笑著掄起板凳酒瓶,就朝老板的身上砸去,周圍的食客紛紛躲閃,老板躲閃不及,被一個板凳砸中了腦袋,頓時血流如注。
老板娘慌忙想去遮擋,卻不料一個酒瓶砸中了她的眼角,鮮血淋漓,她滿臉怨恨的看向了張隊長:“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張隊長冷冷一笑,隨即麵色一冷:“對,就是逼死你們。兄弟幾個,這女的手裏有菜刀,一塊兒打!“
四個人再次拿起板凳酒瓶,獰笑著朝老板老板娘徐徐走來。
“喂,你們砸到我了,賠償吧,一百萬……”一個冰冷滿帶寒意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