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黑騎士,”邢傲飛擺擺手道,“身為黑寡婦,你怎麼能不注重同學情誼呢?今天是你第一天出院,我們應該慶祝一番。就像是你的媽媽,一定每天都在操心,以你這樣的模樣,能不能交到朋友吧?”邢傲飛故意學著歐巴桑的口音,故作關懷道,“兒子,你少年禿頂,本身就不易找到朋友,現在聽你的爺爺的話,誤入歧途,變成了光頭,還怎麼可能找到朋友?聽媽媽的話,把OO上的毛移植到頭發上吧,這樣越聚越多,你一定可以移植出濃密的卷發的。天然不用燙哦。”
“閉嘴!”塔克拉瑪幹大聲嘶吼,黑色的光波猶如實質,一道道聲波組成的刀鋒劃過來邢傲飛的身側,邢傲飛一個躲閃,躲開了這無形的一記,那道聲波狠狠地劈砍在了邢傲飛身後,有大腿粗西的樹幹上,隨著哢吧一聲聲響,那棵樹硬生生地在中間劈斷,整齊地切痕慢慢滑脫,掉落在地上,發出嘩嘩的聲響。
塔克拉瑪幹緩緩飄起,黑色的鬥篷在他的身後無風飄動,獵獵作響,他張開了嘴巴,聲音一半低沉一半高亢,一半陰柔,一半陽剛,複合的聲響從他的口中發出:“真沒想到,短短的沒多長時間,你竟然就有這樣巨大的進步,可惜,相對於以往,我也不是當初的我了。”
邢傲飛扣了扣鼻屎,淡淡道:“的確不是當初的你了,當初的你雖然是地中海,但是至少光禿禿的腦門上還有著幾根毛,但是現在,你看看你的腦袋上還有什麼?你真把自己當鹵蛋了啊?”
“啊啊啊!”塔克拉瑪幹大聲嘶吼著衝向了邢傲飛,邢傲飛不慌不忙,就像是之前的聲波攻擊,或許其他人看來,那種無形的波動避無可避,但在邢傲飛看來,聲波飛過草叢時的動靜簡直就像是在赤裸裸的向邢傲飛炫耀:我在這裏啊,你有本事你躲開啊。
此刻塔克拉瑪幹雙手成爪,抓向邢傲飛的雙眼,速度不可謂不快,但在邢傲飛的眼中,也就是比那個半屍飛哥快那麼幾許罷了,邢傲飛右腳前蹬,整個身體朝後輕輕飄去,他就像是清風吹拂下的一片樹葉,隨著清風飄蕩。塔卡拉瑪幹的手距離他就那麼一丟丟,卻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邢傲飛的衣角。
邢傲飛冷哼一聲,雙手成爪,道道真氣湧入,手上立刻變成了瑩瑩的藍色。隱隱有風雷之聲傳來,塔克拉瑪幹大吃一驚,驚呼:“擒龍術,你竟然還會擒龍術!!?”
“我會的東西多呢,難道都要一一向你報備啊。”邢傲飛嘿嘿一笑,雙手死死的扣在了塔克拉瑪幹的伸出的雙手上,隻見邢傲飛隻是捏著塔克拉瑪幹的中指,隨著捏筋法的運用,他的手臂以驚人的振頻抖動起來,隻聽到一聲聲關節脫位的哢嗒聲響,塔卡拉瑪幹慘呼一聲,雙腳踢出,一個後翻,踢中了邢傲飛的手肘。
邢傲飛顯然沒有料到,在這種劇痛的情況下,塔克拉瑪幹竟然還能做出這樣超出常人的動作,雙臂吃疼之下,鬆開了雙手。兩人紛紛後退,邢傲飛的雙臂不斷顫抖,剛才塔克拉瑪幹雖然是情急之下踢出的一腳,但是卻依舊將他的肘關節給踢成了脫位,一陣陣酸脹麻的感覺由自己的指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令他很是不爽。
他再次施展擒龍術,隻不過這次的擒龍術不是針對塔克拉瑪幹,而是針對自己,隨著身體的一陣有韻律的晃動,隻聞聽哢吧哢吧兩聲聲響,邢傲飛的肘關節便恢複了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