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再次響起,邢傲飛看到來電,露出了一絲笑容。隻有他們的電話才能夠讓自己放鬆,他們就是自己的兄弟,用會在未來非常流行的話語來講,就是自己的好基友們。
邢傲飛接通了電話,杜武洋的聲音傳來:“喂,邢哥,你在哪兒呢?排位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就差你這個頂梁柱了,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們就一起詛咒你該硬的時候軟了啊。”
“臥槽,”邢傲飛大罵一聲,“你們太狠了,我馬上就回去,你們等著,今天哥哥就帶你們稱神帶你們飛。”
曹順木在旁邊大聲道:“邢哥,今天晚上的五飛就靠你了啊。”
“臥槽,小曹,你的口味夠獨特的啊,五飛你能受得了?你都不怕腰酸腿軟還抽筋兒?”杜武洋調笑道。
邢傲飛掛了電話,便飛一般的速度回到了宿舍,在校園中巡視的保安大叔隻覺得一陣風刮過,身邊一道影子就消失了。他連忙端起手電筒,照了照,卻什麼都沒有。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感到不寒而栗,雖說他生長在紅旗下,講究的是唯物主義,雖然沒有入黨,卻依舊相信這個世界是物質的世界。但並不代表他的心中就沒有忌諱,他忽然想起了與自己交班的老王的話語。
“幾乎所有的學校都是建立在墓地之上,”在鄭城土生土長的老王打著手電筒,對準自己的下巴,在黑暗中很是駭人,“咱們學校也不例外,更何況咱們學校是醫學院校,要知道在教學樓的頂層,就有個福爾馬林池,裏麵泡滿了無主的屍體。他們或是年代久遠或是剛剛來到這裏的小鮮肉,他們有的是自願捐獻自己的屍體有的則是監獄的罪囚。他們充滿著怨念,因為他們每一年都要經受上千名學生的手起刀落。經受數萬次傷害,他們很痛苦,他們想要找到其他人,找到那些活人,也來嚐試一下他們的痛苦。所以我們上夜班巡邏的,一定要注意,若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就要閉上眼睛,用盡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最好是啪啪直響,嘴中還要大喊‘我不怕,我不怕’,隻有這樣,那些魂靈才會懼怕,才會躲避。”
想起了老王的話,保安顫抖著將手電筒塞進了口袋,緊緊的閉上眼睛,用盡全力拍打自己的臀部,啪啪大作。他大聲嘶吼著:“我不怕,我不怕!”
自從那一天,鄭城中醫藥大學中就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每當淩晨十二點鍾,就會有個男人在大街上瘋狂拍打自己的屁股,並大聲吼著“我不怕,我不怕!”這人就是學校中的怨靈。
......
作為校園傳說的始作俑者,邢傲飛卻根本就不知,他打開了宿舍的大門,杜武洋他們已經將邢傲飛的角色放進了隊伍中,正在進行倒計時。
杜武洋他們看到邢傲飛,紛紛笑道:“邢哥,去做什麼了?這麼久,給你打電話也顯示正在通話中,是不是在和女朋友泡電話粥啊?”
邢傲飛翻翻白眼道:“沒什麼,就是遇見了一個變態神經病。”剛剛坐上出租車的洋妞愛麗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oh,shit!)。
杜武洋翻了翻白眼道:“神經病你還出去啊,也不怕他把你啪啪啪了。”
邢傲飛無語道:“隻有你會有這樣的期待。”
趙學永道:“別說那麼多了,第一隊已經匹配上了,這隊叫什麼疑是地上霜,還挺有詩意的。不過看起來對方也都是開黑的,你們看,昵稱的前綴都是一樣的,看來咱們有的打了。”
杜武洋和曹順木則滿是不在乎,曹順木道:“怕什麼,咱們有邢哥和小崔,他們兩個人估計都能把對方滅了。”
邢傲飛苦笑著坐在了自己的座椅上,道:“別這麼說,這個遊戲可是非常要求團隊配合的,咱們隻有配合好了,才能獲得勝利,想要依靠我們兩個人顯然是必輸無疑。”他看了看屏幕,問道,“對了,咱們戰隊叫什麼......這是你們起的?”邢傲飛臉黑了下來,屏幕上的隊名實在是有點賤,叫做他爹屎尿崩。
邢傲飛無語道:“你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怎麼這麼難聽。”
趙學永也很是無奈的用下巴指了指杜武洋道:“還不是這小子,非要叫這個名字,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