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也確定後麵沒有人了,他才長出了一口氣。聞到了自己身上不斷傳來熱烘烘騷呼呼的味道,他不由得嘔吐出來,他想要跑進洗手間,他的手下卻根本就不允許他再亂跑,硬生生地拽著他,他不斷地指著自己鼓囊囊的嘴巴,但是他現在就是個豬頭,誰能看出來他的嘴裏有什麼啊。
手下的小混混拉拉扯扯不願放手,內褲上的騷味不斷傳來,飛哥終於忍受不住,吐了出來。嘔吐物沾滿了他們所有人的全身,眾多小混混聞到了這嘔吐物混雜尿騷味的味道,一個個也受不了了,大口大口的嘔吐了出來。
於是,飛哥的家中慘不忍睹,若是拍攝出來恐怕隻能用馬賽克來遮擋了。
眾人吐到吐無可吐,才緩過勁兒來,飛哥看著自己滿屋子的狼藉,欲哭無淚。現在要是有個二胡,他絕對能拉出二泉映月那樣經典的悲歌。
就在這時,那婦女也終於回到了飛哥的家中,她一進房間就抱著自己的胸部,跑到飛哥麵前哭訴,然而她還沒有哭出聲,就被房間裏那被打上馬賽克的味道給熏得眼疼,她感到腸胃中一陣翻江倒海,一股股嘔吐物直接吐在了飛哥的身上。
飛哥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得那婦女眼冒金星,在原地打了好幾個轉兒。
飛哥呸了幾口,話語不清不楚的指著門口怒聲道:“滾,你們都給我滾!”
婦女一手捂著臉,一手托著胸淚眼婆娑道:“飛哥,我是大胸妹啊,我是大胸妹啊。”
飛哥呸了一聲,抓住她的那個壞胸道:“你是水胸妹,我可不認識水胸妹,你給我滾!”
那婦女掩麵而走。
飛哥氣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但忽然才想起來,這屋子裏麵到處都是嘔吐物,還有嘔吐物散發出的味道,自己這樣大口大口的喘氣,豈不是將嘔吐物發出的味道都給吸進去了。一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頭暈目眩,整個臉都黑的像個鍋底,雙眼更是上翻,露出了眼白。
他的手下看到了,不由得連忙扶著他,抹前胸,捶後背,飛哥才緩過勁兒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見飛哥醒來,他的一個手下大聲哭嚎道:“飛哥,您要保重身體啊,可千萬不要瘋了啊。”
其他手下聽到後,也連忙表達自己的關心,幹打雷不下雨地嚎叫著:“老大,您可前往不要瘋了啊。”
飛哥一腳一個,將他的手下踹開,怒聲道:“滾開,你們才瘋了呢,你們全家都瘋了,滾開,一個個沒用的東西!”
他的手下這才感到欣喜,他們的老大說出了這樣的話,顯然是並沒有發瘋。他們紛紛露出了笑容,但是這笑容卻無論如何都不那麼好看,他們的嘴巴一個個都變成了七八十歲老太太的嘴巴,著實難堪。
飛哥看著他們的樣子,想起自己的模樣應該也是大差不差,不由得悲從中來。他要報複,他捏緊了拳頭,發誓要報複。
他對手下道:“給我老爸打電話,我看他這個市委的領導,還要不要我這個兒子了。”
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屋裏麵的眾人均是渾身一顫,陰冷的寒風從外麵吹入房間,令他們感到從腳底板到癲頂都是刷涼刷涼的。
一個穿著黑袍的老人慢慢飄進了房間,滿是皺紋臉如同樹皮一般。
“你......你是誰?為為為什麼來到我家?”飛哥結結巴巴道。
“你想要報複,恐怕還要依靠我。”那黑袍老人冷冷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