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不屑地笑了笑,摳了摳耳朵道:“原來是野路子啊?難道你來到這裏,就沒有聽說過我們砂鍋幫的名頭?就沒有聽說過我砂鍋顏的名號?”
邢傲飛好懸沒有噴出來,砂鍋幫,這是什麼東東?還有,砂鍋顏?是砂鍋裏麵有顏值麼?邢傲飛強忍著笑意問道:“請問老大,你賣的砂鍋是因為裏麵的菜色比較豐富,顏值比較高別人才送給你這個稱號的麼?”
那老大原本細眯起來的三角眼登時瞪開,惡狠狠地盯著邢傲飛,那小個子更是誇張的在他們老大麵前跳腳罵道:“你竟敢辱罵我們老大,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
他們老大一把撥開了在自己麵前如同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小個子,指著邢傲飛冷笑道:“小子,我很欣賞你的膽識,膽識不得不說,你這小子很不識時務,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漢不吃眼前虧。看來你小子是要找死!”
邢傲飛聳聳肩,道:“拜托,這兩句沒有什麼牽扯好不好,不要放在一起說好麼,感覺怪怪的。”
他們老大越發憤怒了,邢傲飛感覺他臉上的傷疤似乎都燃燒起來了,變得紅彤彤的。他指著邢傲飛道:“怪不得小宋說你這人囂張的緊,果然如此啊,一會兒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邢傲飛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對傷疤老大的話語做出評價。他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主要原因在於他發現自己的羽蝶針法倒是可以當做武術來使用,之前一直都是硬碰硬,靠著自己的身體素質來跟對方對抗,他發現這麼做雖然非常爽,但是對於自身來講並不是那麼的合適。因為每當他要硬碰硬時,自己的真氣都會出現無法用出的情況。但是用羽蝶針法的話,自己就可以屏蔽這方麵的困擾,很好的使用出真氣,在真氣與羽蝶針法的配合下,相信眼前這十幾號人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臉上有傷疤的老大指著之前尿褲子的那個大漢道:“你,去揍他。我們是仁義之師,不會幹那些以多勝少的事情。”
尿褲子的大漢苦著臉,顫顫巍巍地走到了他們老大的麵前,忽然乞求道:“老大,這小子邪乎的很,恐怕我不是他的對手啊。您還是換個人吧。”這尿褲子的大漢似乎是幫派中戰鬥力較高的人物,他一這麼說,其他人都是悚然而驚,對於邢傲飛似乎也多了些許懼怕。
傷疤老大狠狠地一巴掌扇在那壯漢的臉上,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怎麼就是天天長個,不長膽兒啊。你看他那瘦瘦弱弱的模樣,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對手,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幹啥啥不會,吃啥啥不剩,你吃飯的時候怎麼不說你不行呢。滾,滾一邊去!”
尿褲子大喊捂著臉,退在了一旁,邢傲飛笑了笑,看到了邢傲飛的笑容,那老大越發生氣了,他指著邢傲飛道:“你小子不要得意,我們的人有的是,我們一人一泡尿就能把你淹死,”他扭頭看看,還想要點名,卻發現他的手下都整齊地往後退了退,就剩前麵還在把橫的小個子,他便對小個子道,“你,去會會他,你一個成年人不會還弄不過一個小孩子吧,去,弄死他!”
小個子刹那間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不在蹦踏,他訕笑著對傷疤老大道:“那個老大,這個小子的確有點邪門兒,你看咱們還是一起上吧。”
傷疤老大的整個臉都氣成了紫色,待要大發雷霆之際,宋輝卻跳了出來,他顯然對於尿褲子大漢和小個子的膽量頗為不屑,對傷疤老大道:“老大,讓我去弄這小子,我還不信了,這小子有三頭六臂不成。”
邢傲飛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他指著宋輝道:“看著你打扮的像個棒槌似的,沒想到你說話很古典嘛。”
傷疤老大讚賞的看了看宋輝,點點頭道:“不錯,你小子很不錯,是個人才,看來我後繼有人了。”他用著看兒子的眼神,看著宋輝,一臉慈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