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進入了一群拚殺的羔羊中,血狼砍刀過處,總有幾個家夥帶著慘號聲全在地上。
說來也奇怪,別看血狼殺紅了眼什麼也不顧,但這家夥居然每回可以準確無誤的將東緝幫和西虎兩麵的人分得很清楚,薑鵬一直以為血狼是個殺紅了眼,就什麼也不管不顧的主兒。
薑鵬也不由得很是奇怪,疑惑的看了看大頭。
大頭明白薑鵬要問什麼,嗬嗬一笑說道:“老板,你別看血狼平時好像除了砍砍殺殺,什麼都不去想,其實這小子腦袋好使著呢。你看所有胡剛的人,左胳膊上都綁著一條黑色的絲巾,這樣在群歐的時候,才不會傷到自己人!”
薑鵬聽到大頭的話,望向場中拚殺的兩方,果然正如大頭所說,有一部份是在左胳膊上綁著紅我的絲帶的。
看到這裏,薑鵬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血狼倒也不傻,還懂得區分這些。
相反的,自己好像就有點經驗不足了,居然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隻見血狼一抬手,他那把鋒利的砍刀,已經將三四個三兒小弟給砍倒在地。
殺得正自興起,忽然他的身後閃過一個人影,血狼還沒有回過神,就見那個男人子手中一根棒球杆,直接砸在了血狼提刀的胳膊上。
血狼冷不丁被人砸了一下,隻覺得胳膊上生疼,但他硬是提刀的手沒有鬆一下。
他冷冷的回頭望向偷襲自己的人,居然是年紀不大的十五六歲的少年。
可是奇怪的是,這一回血狼居然沒有興趣他手中的屠刀,隻是狠狠的一腳揣到了那個秒年人的肚子上。
那個可憐的年輕人那裏吃得住血狼這麼大力的一下,直接人抱著肚子跪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胡剛一方的人看到有一個人好像不行了,就想衝上來給這個少年人補一刀子。
但血狼大力的的架住了那個小弟的砍刀,冷冷地說道:“他已經站不起來,夠了!”
那個小弟本以為有便宜可撿,那知道砍了血狼一個硬釘子。
隻得灰溜溜的另外尋找目標去了。
薑鵬看著血狼,此時他對血狼的看法改變了。
這個家夥居然可憐對手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手下留情,好吧,真的是想像不到。
“大頭,你這個弟弟真的很特別呀!我以前錯看他了!”
大頭聽到薑鵬的話,不由得有些傷感地說道:“老板,其實血狼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兄弟兩個從十三歲開始在社會上流浪,後來跟了金勝哥,有句話叫在刀口上過日子,這一點也假,有一回,我和血狼兩個和別人去談判,因為一言不和,我們就幹了起來。我被人砍了一刀子,差點就被人給開膛破肚了。自那以後,血狼就真的成為了一條凶殘的血狼,為了不在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受傷,他幾乎像機器一樣的每天訓練著,隻希望自己可以變得更加的強!但其實,我弟弟我不了解嗎?他的心地其實並不壞!隻不過他被這個世道逼成這樣的!”
聽完大頭的話,薑鵬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個血狼是個可以能當大用的家夥,這次回到別墅裏,自己倒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好了,大頭你也下去去招呼一下血狼,這家夥幹起架來不要命,我可不想因為他多掏一份醫藥費的錢!給我把他看好了!”
其實剛才血狼挨了一下子後,大頭就想下去幫忙,但老板身邊沒有人看著,好像太冒險,他就一直忍著沒有說。
現在薑鵬開口了,他又如何會遲疑?
“來來來!孫子們!跟你大頭哥玩玩!”
呼喊著,大頭人很快的衝進了拚殺的人群裏。
這時候有幾個西虎幫的看到這薑鵬這裏居然跟沒事人似得,估計是心裏不平衡了,放下自己的對手,向著薑鵬這裏攻了過來。
薑鵬憐憫的看著這幾個可憐的家夥,邊打一架的興趣都沒有。
人一個閃身,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幾個想找薑鵬晦氣的小弟,以為自己活見鬼了,不由得楞在了原地。
隻見薑鵬一個閃身,人已經來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前,此時這個男人的情況很不妙,一個人架著四個人的攻擊,明顯已經快不行了。
薑鵬冷笑一聲,微微一抬手,隻見四個小小的火球“呼!”的一聲向著攻擊那個男人的四個小弟飛了過去。
那四個人都不來不反應,隻覺得手中的武器頓時化成了一片虛無。
靠!這是什麼攻擊手段?居然用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