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點了點頭，望著商煜若有所思的麵容，“原來盤古大帝早就已經算到了。”
朝著那空山之中的一處寺廟進去，誰知一下子便回去了。
鳳瀲站在那裏望著我們，嘴角輕輕勾起，倒顯得有一些了然的模樣，看著我，“現在想起來嗎？”
我點了下頭，原來她就認識我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不早些告訴我，我們原是相識的？”我問她，雙眼透過她的瞳孔深深地望進去。
她似是很開心一般，笑得瞳孔都要開了，“告訴你了又能如何？你可以幫我？或者說，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一絲的變化，還是我離開之前的那個模樣，一切都完好無損，仿佛我之前經曆過的一切都是幻想。
隻有躺在地上的禹珩吸引了我的目光，蒼白的臉幾近透明，長長的睫毛在臉上剪出一圈陰影，和平常相比除了沒有血色之外沒有一絲差別。
但是，我卻清楚的感受到，現在倒在地上的人，沒有呼吸。
沒有想象之中的失控，我將他抬了起來，“商煜，我們將珩帶回神界吧。”
商煜一直盯著我的眼睛裏麵流露出了一抹痛楚，在我看來卻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深吸一口氣，極力將自己心中的情緒壓下去，深吸一口氣，望向站在一旁的鳳瀲，“我們很快就回來，你便在這裏等著我們。”
鳳瀲那個女人是有多麼狠的心，竟然沒有一絲的動容，依然保持著冷漠又標準的笑容，頷首，垂下，“快去快回。”
很快，我們將禹珩安頓好了之後便就回來了。
看著還站在遠處的鳳瀲，發現她也正在看著我，笑道，“果然很快，一個時辰便回來了。我可沒有認為你會這麼快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那樣優雅的一個笑容，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破壞美感，她垂著眼睛看我，“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將我們之間的事情處理一下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你知道了？”
她雙手反剪在身後，“你說的是盤古大帝的事情？”
她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但是我卻可以感受到她眼底的失望，“知道了，不過就是他設的計，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鳳族破滅，永遠都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唄。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
她的語氣很淡，看著無所謂，但是又夾雜著太多的心碎，“可是，為什麼呢？他就這麼不願意相信我們鳳族嗎？”
她忽然笑了一聲，轉過頭來望著我的眼睛，我卻看到他看井裏麵蒲扇著的淚珠，“也對啊，他是這天下的主人，他的職責便是保護這天底下的安危，也就是要排除一切的可能性。”
說的沒錯，她都懂，但是卻覺得難過，因為無法接受自己愛的那個人將自己的族人屠滅，甚至設計陷害自己的兄長。讓其被困住，萬年。
“是啊，我就是排除一切的可能性。可是，事態還是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嗎？”沉穩的聲音傳來，身後便有一抹高大的身影移到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