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棋的手頓了一頓,麵上顯現出一絲掙紮的模樣,她垂下頭,“後來他被帶了回去,就剩下我一個人在外遊蕩,後來我便被一個女人收留了。”
想必那個女人就是剛才所見的神秘人了,我便沒有朝著這個方向追問。
隻是有些奇怪,那她為何又會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她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忽然抬起頭觀察我的麵容,解釋道,“後來,那個女人再一次祭祀之中做了祭品,所以我又變成了孤身一個人。”
她的語氣之中不免悲傷,看來她說的應該是真的沒錯。
“祭祀?”我的聲音有些尖,這拓跋泠在我們不在的時候還祭祀了?
她目光之中帶著一絲不解看著我,隨後點了點頭,“嗯,祭祀。聽說好像是由於妖王宮內有人身體不好,然後祭司說要舉行一場祭祀,用九個女子,九個男子的魂魄建成一個陣法,這樣便可以幫助那個女人還魂。”
她口中的那個女人相必就是曲漣吧,原來凝魄散還要如此用嗎?
“收留我的那個女子很不巧的是,正好符合那個條件,所以便被收上去了。後來,我便隻好一個人繼續出來。”她的眸子裏麵閃過淡淡地悲傷。
“什麼條件?”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女的要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男的則相反,陽年,陽月,陽時出生。”
我微微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麼。
現在我想要知道的便是她與寫意是如何認識的,“後來就沒有人收留你嗎?”
我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聲,目光看似注視在棋局上麵,但是我很清楚地看見她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我的身上聚集,“沒有。”
她此話說得直接了當,若不是我知道她有問題便也就相信她了。
我頷首,沒有多問。
這一局,她勝。
恐是怕在說漏什麼,她便說不玩了。
“今晚你同我一起睡吧。”我指了指身後的床,“還挺大的,應該夠我們兩個人睡了吧。”
她笑了笑,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
躺在我的身旁,她擰著眉頭,問道,“不知到底是誰救了我?”
我有些疑惑她為何突然這麼問,便接道,“怎麼這麼問?”
她睜著眼睛望我,“天瞳才可以救我這是我知道的,但是除了你的子衿有,便也就沒有人有了,你說會不會有人用天瞳救了我?”
我搖頭,“應該不會吧,天瞳救人也是要一定的辦法的。沒有那麼的容易,可能是有人用別的辦法救你的吧。”
我看似不經意地回答,倒是讓她很滿意,她的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天瞳救人要用什麼特定的方法?”
原來如此,她跟在我身邊的目的原來是為了想要打聽天瞳,倒是我之前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