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拓跋言還是不死心,想要去找寫意的線索,蕭北在這裏的時候還可以勸勸拓跋言,現在他離開之後,我壓根就沒有辦法了,便隻好支持他了。
我同他一起去找的寫意。那個時候,她躺在貴妃椅中,一上一下的輕輕晃著那個塌子。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連我們來似乎也沒有聽到一樣。
她的額頭上麵冒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唇色有些發白,整個人似乎再做噩夢一般,整個人微微的顫著,手指緊緊地捏著身上蓋著的薄被。
在這個時候,她麵上的神情是最真切,最實在的。整個人似乎控製著什麼一般,一隻手移到了脖子口,掐著自己的脖子,直到自己的麵色通紅,她才送開手做起身來,輕輕擦拭著自己額頭上麵的汗珠。
不知道她是做了一個怎麼樣的夢,他會為突然會之間驚嚇醒過來。
拓跋言的神情也有些疑惑,但是站在我的一旁,同樣沒有人講話。
寫意擦拭完汗之後,她便整了整身上的被褥,打算再睡一覺的時候,她的眸光瞥到了我們,神色頓時便僵在那個地方。緩緩開口問道,“你們怎會在這裏?”
寫意忽然慌亂,整個人開始措手不及的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臉,後來著急地問道,“我可是說了什麼夢話,為何你們兩個人的神色這麼差?”
寫意搖頭,“你們來了多久了?”後來又搖頭,看你們可曾看到我屋內有什麼一樣?“她的語氣有些急切,似乎隱瞞著什麼一樣。
拓跋言別開眼睛,低聲說道,“有一炷香的時間了。”他的聲音裏麵似有嘲諷之意,“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並沒有聽見些什麼,你什麼也沒有說。”
寫意的神情微微有些變化,那個樣子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不信任一般。“不用你這般的冷言冷語,你來此是何事?不妨早點說早點走,反正你也不願意呆著這個地方。”
拓跋言高傲地仰著頭,冷冷道,“不用你說,我也正有此意,你以為我有多喜歡這個地方?還有,就算我多嫌棄,這個地方也是我的領地,所以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你能奈我何?”
拓跋言的這番話寫意沒有反駁的理由,麵色隻是一僵,“既然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快將你來這裏的目的說清楚,然後趕快離開便可以了,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麼轉彎,門便在你的麵前,你直接便可以了。”
拓跋言的這個態度明顯是氣到了寫意,所以她才會這般不客氣地說話。
其實說實話,拓跋言最近的性格的確便了,讓人總感覺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我知道一定是有曲漣和拓跋泠的原因,但是還有一些奇怪我也說不上來,不知道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