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有些淡漠,見我們不說話,她便更加的放肆,“你們這些人,都要給我付出代價。”她又大笑著搖頭,“不,是整個巫族都要付出代價!陪我這麼一千多年來的時光!”
拓跋言向來嘴毒,此刻自然也不會放過寫意,麵上的神情比寫意還要嘲諷上那麼兩分,他笑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自我安慰,就憑你?也想要讓我們巫族付出代價?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領。”
寫意不怒反笑,緊接著說道,“有沒有這個本領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我說的算。好好比試一番我們就知道了,如何?”
拓跋言挑眉拒絕了,“墮神的人,自然法術不正,性格怪異,沒有資格同我比試,所以,說的難聽一點,你沒有資格同我比試,所以,你還是和你現在的主人好好比試一番吧。說實話,你的靈力不錯,說不定可以打敗他,自己當個主人,不是更好?”
“你!”寫意被氣到說不出來,但是拓跋言卻沒有一絲的表情,麵不改色繼續地諷刺道,“你們這些人啊,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打過我們巫族,別做夢了,自己有幾斤幾兩,難道自己還沒有一點數嗎?”
寫意還想要繼續反駁,卻被拓跋泠攔住了。
拓跋泠對上拓跋言的眼睛,釋放出威壓,連我甚至都感覺到周圍的冷氣,但是拓跋言的麵色卻不變,仍然麵上笑意盈盈地望著拓跋泠,沒有一絲的壓力。我甚至從拓跋泠的眼睛裏麵看到了疑惑以及驚慌。
拓跋言發聲,“大皇子的本事隻有這麼一點嗎,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一點厲害的招數了嗎?”也許是他的話太過於諷刺,拓跋泠當場變色,望向拓跋泠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怖的怒意,我甚至看見了裏麵燃燒的火苗。
拓跋言仍然麵色不變,我與蕭北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要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拓跋言忽然之間的變化那麼快。
拓跋泠的麵色越發的陰冷,開口戲虐,“阿言,不知你從哪裏學到了新的法術,竟然是那般的厲害,甚至哥哥都沒有辦法贏過你。”
拓跋言自然不會因為拓跋泠的一兩句話而變色,笑道,“人往高處走,自然是學了更厲害的法術了,既然大皇子沒有辦法可以贏過我,便是你學藝不精,所以我覺得大哥還是回去重新練練再來?”
拓跋言此話成功激勵到了拓跋泠,他麵色大變,望著拓跋言的神色就如同一條毒蟒一般,眼睛裏麵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似塗著信子一般,正在尋找時機,將他一口吞進肚子裏。
後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將這樣的神情遮了又遮,最後將這般神情收了回來,笑道,“你說的自然是有理的,但是我若不同你比試一番,怎會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看來,他是執意要和拓跋言比試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