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泠靠近我們耳邊,語氣裏麵似有笑意,“你們知道為什麼巫族的人為什麼忽然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是你?”拓跋言的眼睛一下子冷下來,“你在一方鼎上下了毒,是嗎?”
拓跋泠搖頭,“毒可不是我下的,隻是這個毒是我給的而已。”
這麼說來,這巫族之中有拓跋泠的內應了,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寫意無疑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和寫意混在一起。
“所以說,你想的什麼?整個巫族嗎?”拓跋言的聲音裏麵帶著一絲不屑,“不過,我給你了,你有本領接住嗎?”
拓跋泠大笑,驚起一片棲息的鳥翩飛,“你給我?不需要,我要的話會自己來拿的,所以不需要你給我。”
拓跋言整個人的神色沉下來,他的眼睛裏麵似乎翻滾著無限的怒意,但是卻不好發作,便隻好和拓跋泠爭鬥起來,“那你也要有本事來拿!你以為你在巫族之中安插一兩個內應就可以成功了嗎?”
拓跋泠似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微微點頭,“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便要拿出點本事來給你看看了。”
他衝進我們的人群之中,占領了一大片境地,鶴立雞群一般,他麵上洋溢著得意的笑,“那麼我們便去曲仲麵前去證明我夠不夠實力拿下這個巫族,如何?”
也不等我們回答,他便直接帶著自己的兵馬揚長而去。
後來,我們在曲仲的宮殿之中見到了他,他背著手站在一旁,目光望著躺在軟塌上麵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曲仲。對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便給曲仲灌了一樣不知道什麼東西,曲仲便咳著醒過來。
“有些人,不使點手段就不會醒過來的。”他說的這話極其的諷刺,望著曲仲的眼睛裏麵布滿了荊棘,似乎要將人刺的遍體鱗傷。
他這個意思就好像是說曲仲特別會耍手段一般,當然不止是我們這樣認為,連曲仲都是這樣子認為的。
我看著拓跋泠的神色微變,望著曲漣的視線裏麵有些深不可測的意味,後來重新將目光轉移到了曲仲的麵上,“曲仲,你終於醒了?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
曲仲見到拓跋泠的時候麵上駭然的神情,讓人記憶猶新,那個樣子就好像是見到了一個怪物一般,看來曲仲與拓跋泠是早就認識的,不是嗎。
“你,你為何,又回來了?”他伸出手指指著拓跋泠,語氣裏麵的喘息在靜謐的房間裏麵顯得格外的明顯。
拓跋泠挑了挑眉頭,“怎麼,你之前不是說著這巫族也算是我的半個家嗎,為什麼現在卻要趕我走呢?難道是因為,我威脅到你了嗎?”
曲仲揮著手,對拓跋言說,語氣裏麵極盡懇求的意味,“讓他走,讓這個魔鬼走!”
“魔鬼?你現在叫我魔鬼了,為何?以前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話,我的功夫不都是你教我的嗎,甚至,不是你讓我去墮神的嗎?現在又叫我是魔鬼了,你當初利用我想要讓我幫你複興巫族,現在找到其他人了,就將我棄如敝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