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信了,還治不了你了。”我喃喃道,然後離開了校園。
這學校的陰氣果然不輕,月光透著樹枝照下來,在地上投影出了斑駁的痕跡,不知哪傳來的貓叫,似嬰兒的哭聲,讓人不禁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我不由地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個地方,在人間可不能隨便使用法術,所以為了避免惹上一身麻煩,隻得快遞離開這個地方。
快到公寓的時候,空氣裏麵忽然撲麵而來的桂花香味讓我不由得放鬆了整個身子。
回到家中之後,打開客廳的燈,將外套扔在沙發上,走近廚房做飯,這讓我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
很快,我便將盧奕丞那件事情拋之腦後。
晚上,伴隨著對商煜的思念入眠,嗅著家中的冷調檀香味,仿佛商煜就在我的身旁一般。
那是我,特地去各地找尋的類似於商煜身上的氣味的檀香。
黎明伴隨著絲絲霧氣,仿佛撥開朦朧的絲綢那般,悄然從地平線上升起,整個世界都是那般蒙蒙亮的樣子,靜默。
慢慢的,太陽劃破魚肚白的天空,露出自己那般火熱的身體,探出自己的腦袋,整個世界又開始熱鬧起來。
我很快地起身,一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算了算時間,早飯是來不及做了,便去樓下買了一點便到了學校。
便走邊啃著我的早飯,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敏感,以至於我身邊那般急切跑過的身影我都沒有發現,直到有一個人撞到了我。
他的臉上火急火燎的,額頭上浮現出了一層薄汗,我有些奇怪,“怎麼那麼啊著急?”這個是我班上的學生,靳涼。
發現撞到的人是我,靳涼趕快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對不起,盧奕丞被鎖在舞蹈房了,這天雖然不冷,但是晚上的溫度卻不高。這不,盧奕丞暈倒了,聽說臉上還掛著彩,也不知道是得罪誰了!”他的語速極快,“不說了,老師,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他便急匆匆地跑了過去。
靳涼是盧奕丞的一個好哥們,麵容清秀,雖不及盧奕丞,卻也是不錯,和蕭北那種風格類似,陽光。
我有些呆滯地點了點頭,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的是!沒想到盧奕丞的身子居然那麼脆弱,這樣就暈倒了,我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還沒到舞蹈教室,就看見,靳涼背著盧奕丞從舞蹈房出來,然後便送上救護車去了醫院。看著那救護車揚長而去,瞥到盧奕丞那張蒼白的臉,心中不禁浮現出了一絲愧疚。
搖了搖頭,便去上課。
教室這次的同學還是和以往那麼多,但是卻在下麵討論著什麼,竊竊私語。畢竟校草被鎖在舞蹈房,臉上掛彩還暈倒了,這樣的話題比較吸引他們。
因此,這節課上得索然無味,我心中也在想著盧奕丞的事情,便在大家都各懷心事的情況下麵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