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拓跋泠關進來的人。”我淡淡的說道,緊接著看著這夫人的表情,這婦人聽到拓跋泠把我關進來的時候,麵上閃過一絲疑惑,“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才被關進來。”看出她的疑惑之後,我便直接開口告訴她原因。
“秘密?什麼秘密?”這婦人的眼眸中的不解更甚,我猜測這婦人心中肯定是知道拓跋泠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中毒的秘密。”我如同試探拓跋泠一樣試探著麵前這個婦人,她今天我的話之後麵色有點崩潰。
婦人口中喃喃道,“作孽啊,真的是作孽啊!”看來這婦人知道的還不少,她看向我的眼中已經閃爍著淚花,如此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你和拓跋言什麼關係?”我看著她那一張酷似拓跋言的臉,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和拓跋言的關係不一般,我甚至覺得這個婦人正是拓跋言的母親,但是聽拓跋言說他的母親已經中毒死了,所以我才不敢下結論。
婦人聽見我說到拓跋言的名字,好似突然想起什麼一樣,一下癱坐在椅子上麵,“拓跋言,是我的兒子。”婦人顫抖著說出口,好像這撕開了冰封記憶中的一切,她的眼眸裏麵開始充滿著痛苦之色,“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口中開始不斷呢喃。
她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自眼眶中流出,哽咽地說道,“我是拓跋言的母親。”她又重複了一遍,聲音裏麵仿佛帶著一絲自責,這十幾年來沒有陪伴在他身邊的自責,她的眼睛看向窗外,語氣裏麵的悲傷卻掩蓋不住。
“母親?你是他的母親?”雖然我已經猜到,但是看到拓跋言母親點頭承認的時候,我的心中還是劃過一絲震驚,“他說他的母親已經中毒死了,那為何你還在活著?而且還是被拓跋泠關在密室裏麵?”我實在是不解這一切。
“我中毒死亡隻是一場死遁,我希望利用我的死來讓妖王發現害我們的人是誰,我不願與她相爭,她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即便她一直想要對我下手,我依舊不想傷害她。”她的眼神裏麵開始出現了一絲仇恨之意,卻又很無奈,“但是,她居然對我剛出生的兒子下手!但是卻陰差陽錯地差點害死她自己的兒子,果真是報應!”婦人的眼眸裏麵閃過一絲悲痛,好似在紀念她們這段逝去地友誼。
“那為什麼你沒有中毒?”我心中的疑惑更甚,這曼珠沙華根莖之毒隻有看守忘川河的孟婆才可以解開,為何這婦人現在卻一點也不像是中過毒的樣子。
“我當初拿到她親手做的香囊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回心轉意了,想要和我一起和好,好好地服侍妖王。”這婦人並不回答我,麵上的表情有一絲淒清,我知道她在回憶以往自己與拓跋泠母親交好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