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黃!”毛中平狠狠的將毛清晨的手摔開:“上官無極,你不要在這裏裝正人君子。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你為什麼要去販賣毒品?”
“我……”上官無極突然卡住了!
“毛中平是吧?”上官鳴歌背著手走到毛中平麵前:“你也是個老人了,為何你就不能端正一下你的態度?當年你助我二叔行的苟且之事我可深深看在眼裏呀。我二叔如今也知錯了,你卻死性不改。我可記得,你還殺過人,這又該怎麼算?”
上官鳴歌一臉的溫和,說話時始終看著毛中平:“我上管家如今已曾經不是那任人欺辱的上官家了。我上官鳴歌回來了,毛中平,當年我父親雙腿的事也該清算了吧!”
“你……”看著眼前無比溫和的上官鳴歌,毛中平不禁倒退兩步:“你想怎麼樣?”
“嗬嗬!”上官鳴歌搖了搖頭:“我不想怎麼樣?你道術那麼高深,我怎敢招惹你。不過,除了你外,我能確定,你這群弟子,在我麵前都是渣渣!”
上官鳴歌突然停止了笑意,將小手拇指往下指了指:“若你還想為難我上管家和你派傳人,我想我會不確定的看著你一個人終老一生,無人問津!你說,如何?”
上官鳴歌說話霸氣側漏,毛中平聽了臉色發青,也不敢回一句話。
“你竟敢如此侮辱我……”毛清晨睜大了眼睛,狠狠地指著上官鳴歌。
隻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毛中平製止了:“住嘴!”
“從此以後,你等便不是茅山弟子。你們走吧!”我將桃木劍背好,轉身不再去看毛中平等人。
“毛中平,你可算是茅山派元老了,為何連自己所犯下的錯都不敢承認?當初知道你做下那這錯事的人可不止一個人,我也是清楚得很。我二叔如今知錯悔改,你竟然還將所有過錯扛在我二叔身上,讓他難堪,人心真如狗肺,像你這種人,死也不足惜。趕緊走吧,這裏容不下你了,包括拒龍鎮每一個角落。我不希望在拒龍鎮某一個角落看到你們的身影!”上官甄兒看著毛中平,臉色發寒,她對毛中平的映像真的不好。
“走!”毛中平臉色難看至極,九人轉身匆匆離去。走去不遠,毛中平將頭轉了過來,衝著我道:“李飛星,下次見麵之時,這些不尊不敬之詞,我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咱們有的是機會再見!”
“哼!”毛清晨逼了一肚子的火,卻也是隻能哼一聲,緊跟著毛中平離去。
“我等著你!”我臉上掛著笑容,心裏卻打定了注意:毛中平,此人下次遇見之時,一定要將其道術廢除,免得禍害人間。
“鳴歌,甄兒,你們來上香吧,給你父親和毛師傅祭拜祭拜,咱們就回去吧!”看著離去的毛中平等人,上官無極的臉色終於恢複了正常。
兩柱香點在地上,上官鳴歌和上官甄兒再次對著上官老先生和師父跪拜。
我背手而立,長發隨風飛揚。師父和老先生的事終於落下了一個結局。下麵的事,就是關於李白上屍首之事。
“二妹,小弟。我有一個疑問,你們是如何得知父親和毛師傅去世的消息?”上官絕處理了眼前的事,疑惑的湊到了上官甄兒和上官鳴歌的麵前問道。
“是這樣,昨天上午,我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郵件,信中所說的正是父親和毛師傅去世的消息。但信上並沒有注明來信人是誰,加之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所以我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半路上遇到了二哥,我們一同趕過來的!”上官甄兒說道。
“我也收到了這麼一封郵件才從美國做飛機趕回來的!”上官鳴歌點點頭,卻又疑惑的道:“這寄信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不注明寫信人,難道是故意隱瞞什麼嗎?”
“這就不好說了?”上官絕搖搖頭:“他到底是什麼目的嗎?唉,不說了,你二人既然回來了,那就在這裏多待一些時間吧!”
“大哥,我此次回來,就不打算回美國了。我打算回國發展,為我國的化學事業做一些貢獻!”
上官鳴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臉的笑容。
“你能這麼想,大哥替你欣慰啊!好,就留下來,不去美國了。陪陪大哥,也陪陪……等等,你都三十幾歲的人了?為何?”上官絕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弟媳呢?”
“大哥,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此時因為我回來匆忙,並未帶上她。等她那邊收拾好了,便會趕飛機過來!”
“好!”上官絕一興奮,手重重的拍在了上官鳴歌的背上。
“大哥。我都好幾年沒回家了,也該來陪陪你們了,靈鳳那孩子呢?”上官甄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