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
沈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你們是說,那三個小子並沒有出價讓你們與我做那檔子事,隻是嚇一嚇我,再把我迷昏,而已?”
女子們恭敬的站在一旁,聽了小姐問話,互相看了看。一位紫衫女子欠了欠身回答道。
“回小姐的話,的確是這樣沒錯,紫衣覺著,這位喬公子雖然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目的,但並沒有害人的心思,似乎…”
紫衣擰了眉頭,有些欲言又止。
“紫衣姐姐盡管說就是,不用如此拘束。”
“自已是覺得喬臨公子隻是在與小姐開了個朋友的玩笑,捉弄小姐,但是小姐似乎與喬公子。沒有太大的交集。”
“捉弄。我。”沈笙托著下巴,他們有熟到互相開玩笑的地步了嗎。
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暗戳戳的來套近乎?
可這套近乎的方式未免也…
太清麗脫俗了吧!
沈小姐深深覺得京城形勢變化太快,自己這才幾天不出門,就已經跟不上這幫小子的節奏了。
沈笙霸氣的向後一靠,翹起的小腳抖得頗有節奏。
“不管他們是什麼心思,既然敢在小爺的場子上作妖,我就讓他知道花為什麼這樣紅。告訴咱們的人,衛公子頂不住了,讓兩位公子進去幫一幫自家兄弟。”
“奴家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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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桓都要哭了。
這十個姑娘進來倒是沒脫衣服,可這一杯接一杯的酒是鬧哪樣。
“爺,再來一杯嘛。”粉衣女子嬌聲勸道。
“誒,好好好。”
“爺,這杯奴家敬您。”藍衣女子利落的幹了一杯。
“…行行行,我喝了。”
“爺,奴家喂您。”
“好好好,你先放下。”衛桓一臉的欲哭無淚,他第一次覺得女人和酒…。如此可怕。
“爺,您不喝奴家的酒,是不喜歡人家嘛。”
娘,兒子想回家……
衛桓忽的後腦劇痛,眼前一黑,暈死在桌子上,臨昏之前,衛桓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馳而過,說好的萬事盡在掌握之中呢,
喬臨…。你大爺…。
身後的女子舉著木棍,看著一眾姐妹眨了眨眼睛。
粉衣心虛的戳了戳衛桓。“這一棒子…。有點狠啊。”
打暈衛桓的女子很無辜,三選一的機會偏偏他進來了,算他倒黴。小姐可說了,誰進來。給誰一悶棍。一定要快,準,狠。
“去回小姐,這邊完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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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臨宋川這邊很安靜。
饒是喬臨再聰明,也沒查出這醉月樓是沈笙的。
兩人毫無防備了走進了沈笙特別準備好的,充滿迷藥的房間,而現在,已經安睡多時了。
喬臨很聰明,很狡詐,算計人的本領也是一流。
可沈笙…
論坑人的本領,她是鼻祖。
幾個灰衣小廝輕手輕腳的進來,將二人通過牆壁上的暗門抬進衛桓的房間。
“麻溜點,手輕著點,小姐說了,別磕碰了兩位公子。”沈笙在衛桓被打暈後就早早的在這房間裏等候,看見喬臨和宋川被抬進來,沈笙咧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把他們三個衣服給我扒了,一件也不要留…。呃,那個姓喬的留件內褲。”
旁邊的姑娘們在心中默默地給喬臨三個上了一炷香,所以說,惹天惹地,千萬不要得罪她們家小姐。
看著已經被扒的光溜溜的三人。
唉…。活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