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雨還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對他這麼露骨的表白,紅彤彤的臉頰以及那快要蹦出來的心髒在告訴龍雨自己的心情。
"小姐,你不會是看上那家夥了吧..."彩衣小丫頭看著龍雨疑惑的問道。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是不是身上又在著癢了..."龍雨瞪了一眼彩衣小丫頭,大有上演全武行的趨勢。
"誰收拾誰還不知道呢?本來就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小姐你那一臉的思春模樣...."對於自家小姐的威脅,彩衣小丫頭回予的是一副十分不屑的表情。雖然龍雨與彩衣名為主仆,但實則情同姐妹。時常無暇的時候兩人總少不了嬉鬧,可每一次都是龍雨敗下陣來,連連求饒,是以在彩衣小丫頭看來小姐那自認為很有殺意的眼神則是毫無威脅可言。
"你才發春呢,好久沒收拾你皮子著癢了啊!"
"啊..."
二女上演了香豔的一幕,本來以為無人的他們哪裏知道虛空中正有一雙豬哥般的眼睛盯著他們呢。
周流辰也是人,在看到自己深情表演一番後龍雨小姐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離開了,懷疑自己是不是演砸了的周流辰自然想知道為什麼,放開自己的神識想要看看龍雨小姐到底怎麼樣了,卻正好撞上這香豔的一幕。
周流辰是恨不得立即加入其中。
"原來神識還有這般妙用,自己這應該算是偷窺吧..."周流辰對自己的行為是鄙視不已,不過卻沒看見他有收回神識的意思,更是很不得龍雨二人大戰個三天三夜才好。
"啊,受不了了....彩衣姐姐,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吧!咯咯..."結果和往常一般無二,最後還是龍雨敗下陣來,對著彩衣小丫頭不住的求饒。
"快說,自己是不是思春了..."
"哪有...咯咯...今天才第一次見麵...咯咯...哪裏可能..."龍雨一邊護住自己的要害一邊說道,可是又哪裏護得過來呢。
"咦,還嘴硬,人家可是將所有的看在眼裏了的,以前要是撞上那些人互相起了爭執,小姐可是巴不得打個頭破血流才好,這一次我可是看到某人心都快揪起來了的哦,還有剛剛家夥唱那個月亮什麼的,我可是看見某人眼中連放異彩的,剛剛又是誰紅著臉急匆匆的跑出來的,恐怕不是什麼身體不適,而是不敢與那人對視吧..."彩衣一邊大下其手,一邊不停的數落道。"快說,自己是不是思春了..."
"咯咯...是,彩衣姐姐...咯咯....我思春了,你就饒過我吧...咯咯...龍雨幾乎沒有聽清彩衣到底說的什麼,但實在受不了彩衣的酷刑,也隻有屈服於對方的淫威之下,彩衣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羞羞羞...才見人家幾麵就看上人家了...小姐思春了..."聽到自家小姐親口承認,彩衣越發的興奮了,說話也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快停下,你個死丫頭想害死本小姐啊..."龍雨本來還在喘氣來者,看見不對勁,連忙上前將彩衣小丫頭的嘴給捂住了。
看到周圍沒有旁人,龍雨這才舒了一口氣,自己兩人在這裏嬉鬧一下沒什麼,若是被其他人聽見了自己還不羞死。
"嗚嗚...小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允許你思春就不允許我說一說啊..."彩衣掙開龍雨的手故作不滿的說道,不過眼中卻滿是戲謔。
"彩衣,我有點累了,你自己到別處玩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龍雨實在是受不了彩衣那戲謔中還帶著審視的眼神,決定把對方支開。
"嗚嗚...彩衣好委屈,小姐有了男人就忘了彩衣了呢..."彩衣故作委屈的說道,不過在龍雨看來有的隻是取笑。
打又打不過對方,龍雨唯有期盼自己滿含殺意的眼神能夠逼退這可惡的死丫頭。
"我走,我走,我這就走..."看到彩衣真的退走,龍雨不由舒了一口氣,再被這死丫頭說下去自己真的無地自容了。
"小姐,其實我也覺得那人不錯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人對我唱一首那什麼月什麼心..."剛剛踏出門口的彩衣突然轉過頭對龍雨說道。
"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死丫頭,還不快滾..."不勝其煩的龍雨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彩衣說了一個滾字。
"誰說情愛中的女人是最溫柔的,我看小姐都不是嗎..."彩衣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門外。
彩衣一走,就剩下龍雨一個人,一時間整個房間也頓時安靜了下來 ,可是龍雨的心卻始終不能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