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一副沉思狀,“雖然疑點重重,但他沒有做出那種事的動機啊,他幹嘛綁架我啊?其實有關那時的事情我是真的一丁點都不記得了,隻是在潛意識裏很害怕醫院,也很害怕黑暗。至於對方是誰,一點都想不起來,現在隻想起對方用針頭紮我,還用紮點滴時的膠皮勒我的脖子,勒得我無法呼吸……”
說這話時夏暖不禁顫抖了一下,就好像那種窒息的感覺正在發生一樣。
陸以寒連忙捧住她的臉,用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好了好了,不要再回憶了,都過去了!”
夏暖看著一臉擔憂的陸以寒,眨了眨眼睛,“那你在親親我,親親我就好了。”
陸以寒那她沒轍,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聽話的再度吻住她,輾轉著攻入她的唇齒,不放過任何一寸芳香。
寂靜的標本室裏,親吻的聲音被格外凸顯,夏暖從不知親吻竟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就好像在實現登峰造極的夢想一樣,令人沉醉令人上癮,令人欲罷不能。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遊移著,就好像碰觸得越多她就會獲取越多的力量一樣。
陸以寒嘴角始終微微揚起,這丫頭會在他的調|教下成為‘好’女人的……
兩個人甜蜜得難舍難分,直到時間不再允許陸以寒才肯放過渾身軟綿綿的夏暖。
離開標本室的時候,陸以寒率先拉開房門走出去,四下觀察了一下才回身朝裏麵招了招手。
夏暖就跟小偷似的,鬼鬼祟祟的走出來,表情極不自然,“那個,我先去圖書館了,之後還有兩節課,等上完課我在給你打電話,我們一起去劇組拍夜場。”
夏暖抱著書包有點不好意思抬頭朝他看去,悶頭就往樓梯口跑,剛跑到轉角的位置正與一個人相撞。
由於相撞的力道過大,對方不由得張嘴就罵,“趕著去投胎啊!”
說話間一抬頭才發現是夏暖,連忙改了語氣,“暖暖,是你啊,嗬嗬,我這幾天課程有些緊沒有功夫找你,哦,那個,你這是急著去哪裏啊?”
謝成渝笑得很幹,說話語氣也很尷尬,舉著手撓著腦袋表情有點心虛。
不過他不來找夏暖,夏暖倒是圖個輕鬆,就好像完全沒有他這個人一樣,至於兩個人訂婚的事情,她相信陸以寒所說的話,他是不會讓她嫁給謝成渝的。
夏暖一直垂著頭,敷衍的回了一句,“你課程緊我也一樣,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學生就該以學業為重,我理解你!”
謝成渝很意外夏暖說出的這番話,低頭朝她的臉上看去,這一看發現了端倪,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臉怎麼這麼紅?是哪裏不舒服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說話間謝成渝朝夏暖走過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人影閃身進了標本室。
謝成渝皺了皺眉頭,將視線再度轉回夏暖臉上,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得下了力氣,目光也從原本的心虛變成了理直氣壯,“說,你是不是背著我搞外遇?誰?是那個陳聰?”
雖然在感情方麵謝成渝的經驗也不是很豐富,但他好賴是經曆過女人的人了,怎麼會看不出來夏暖的臉紅是所為何事,肯定是剛跟男人親密完造成的。
他甩手將夏暖推到一邊,闊步朝標本室走去,“夏暖啊夏暖,你可真行啊,當初跟我的時候,親一下都特麼的費勁,現在居然在學校裏就亂搞上了,真是不知廉恥!”
夏暖心髒怦怦亂跳,慘了,要是被他發現,豈不就打草驚蛇了,眼看距離生日隻剩下半個月了,千萬不要再節外生枝。
夏暖幾步追上,兩手一橫攔在了他麵前,“好意思說我不知廉恥,你呢?你都已經明目張膽的搞外遇了,我跟你比根本什麼都不算!至少我還知道搞得隱秘點不讓你難堪!”
謝成渝伸手點著她的鼻子,“行,你有種,還敢承認,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讓你夏暖打破了這張冰山臉!”
夏暖心裏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可她臉上絲毫緊張感都沒有,反倒是給人一種無所謂的感覺,她伸手啪地將謝成渝點在她鼻尖上的手拍開,“謝成渝,你現在所經曆的就是我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