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村不如石村強悍,但是如果石村對其攻擊定然會引起其它村落不滿,況且木村還隱藏著一股很恐怖的力量。
“這樣的人留之何用?老夫決定處決他們!不過禍不及家人,午時一到立刻處死”這白發老者話語剛說完就看見一個白臉少年跑了過來,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鮮血不斷溢出。
“父親,那兩個混蛋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把看守他的兩個村民殺死企圖逃走”這白臉少年額頭盡是汗珠根本不顧及胳膊上傳來的疼痛,繼續說道:“我當時正好趕到沒有來的及反映就被二人襲擊,最後將他們反殺”
“這根本不可能,你的能力在他們之上怎麼可能會受傷?”
石忠天疑惑的看向了眼前這白臉男子,此人乃是村長的兒子石忠元,其自幼便得高人指點修煉,雖然未曾顯漏過實力不過絕對與自己不相上下,甚至還要超過,憑那二人根本不可能會傷到他,此事必有蹊蹺。
“是啊,那兩兄弟已經被打成重傷怎會傷及到你?”
看到自己兒子胳膊上的傷口這村長並未在意,因為他比誰都要了解自己的兒子,就算是那二人在體力旺盛時也不會傷及他半根汗毛,不過他雖然不知道自己兒子有什麼意圖,但是他絕對不會戳破。
“此事牽扯甚大,那二人是修行之士,而且他們使用的是風行刃”白臉少年眉頭緊皺,咬牙說道。
“什麼?居然是風行刃?”
聽到風行刃這個名字後,不僅是那些威望之人驚異,就連村長都是麵寒若冰,這風行刃乃是第一任村長自懲戒支柱上參悟到的一種強大的指功,運用起來指間會形成一道風刃,就連石頭都能切斷。
這風行刃一直是每任村長才能修煉的,那位自己兒子的指點者也是為了這風行刃才來巴結自己兒子的,如果風行刃泄漏的話當代村長便會以叛村之罪處死,正因如此就連自己這最愛的兒子都未曾修煉,但是聽到這個雷霆般的消息後這村長徹底震怒了。
“忠天,石林一院全部抹殺,如果逃脫一人,你就等待著懲戒支柱的懲戒吧”這村長衣袖一甩輕聲道:“忠元,這次你有大功,若是讓風行刃泄漏出去的話真是不堪設想,此事交給忠天了結就當是曆練一下”
待人群散去後村長石雲山板著一張老臉,沉聲道:“元兒,石林一院人員不少,將其除掉會大損石村實力,如果不給我個說法的話,禁足你也不是不可能”
“父親,既然您想要說法那肯定會讓你滿意”
這白臉石忠元嘴角揚起一絲陰森的笑容,自懷中取出一張白紙,上麵畫著一隻嬰兒手掌般大小的兔子,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隻兔子十分古怪。
手指點著那畫上的兔子他輕笑道:“這是那兩兄弟讓兩個守衛交給其石林的,不過被我發現了,將四人全部殺死,不知這個說法您滿不滿意?”
在看到這幅畫之後,石雲山眼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貪婪,抬手搶過白紙後觀看了許久後才回過神來,狂笑道:
“一隻兔子不足以讓他們這麼重視,不過看樣子這石林院的兩個小崽子還不認識這東西,現在才明白你那混蛋老師為何會留下來指點你,原來這東西沒有被那些人帶走,而是遺落在南雲鎮,而且看樣子這東西在木村的可能性很大”
“是啊,除掉石林一院也僅僅是為了防止消息透露”這石忠元笑容略減輕聲說道:“如果真的是在木村的話那就麻煩了,木村看似敗落卻少有人知曉木村村長的強大,恐怕要得到這東西不容易”
聽聞自己兒子的疑惑後石雲山輕哼道:“南雲鎮的確比較神秘,當年第一批強者的到來造就了木村,那個女人能繼那人之後管理木村豈是凡俗之輩?
當年的圍攻將其激怒,顯露出的實力足以覆滅南雲鎮與其為敵的村落,當年幸好有一名強者管此閑事將其壓製,不過她雖然強大但也不是不可戰勝”
“您是說,把這個消息拋給我老師?讓他們兩敗俱傷然後……”
石忠元本就聰慧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語後,立刻就有了這個想法,不過在說出之後不由搖頭道:“這樣的話,如果木村村長敗落的話,這寶物不就落到我老師手中了嗎?您也知道這寶物的價值,第二批到來南雲鎮的人如此強大,但是還是拚命的爭奪這件寶物”
“你是這樣認為的?”村長石雲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輕笑道:“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就太小看木村村長了,她足以戰勝你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