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文訾便叫朶滎和他一起回包間,一路上,兩人都默默無言,朶滎隻是靜靜的跟在文訾後麵,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幾抹紅暈,心裏亂糟糟的,抬起頭又瞧了幾眼泰文訾,隻是覺得這個人沒有那麼討厭了,這個人穿西裝的樣子還是有點帥,如果不那麼傲氣就好了。
當文訾走到包間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朶滎低著頭,便撞了上去,抬頭看到正在壞笑的文訾,心裏像個小兔子嘣崩亂跳,文訾輕輕問道:“小妹妹,你知道嗎?紅酒是解藥也是毒藥。而我是一瓶夢特思,你懂嗎?”文訾看著一臉糊塗的朶滎,輕笑了幾聲,便開了門直接走了進去,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範朶滎。
這個死蚊子,真是討厭,剛剛對他印象稍微好了一點,又。。。真是個大壞蛋!
文訾進去聽見二叔和張叔正聊得火熱,桌子上的酒都喝了一桌子了,也不好打攪他們,便悄悄的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看到這個時候進來的朶滎,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朶滎便也坐到了文訾的身邊,看著這個女孩子變了性子,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聽著這二老到越戰的時候,他倆趁著連長不注意去農舍偷雞,又聊到戰爭完成時倆人定的娃娃親,最後又扯到至今的生活處境。文訾和朶滎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二老看到這倆人的樣子,就互相使了個眼神。
張叔站了起來:“老二啊,我還要求你個事情,這個朶滎啊,不聽話,剛來這裏不是很熟悉,廣東壞人多,我怕他在出事情,所以我想找個人和她一起上下學,也好有個照應,但是軍隊的人氣質太過明顯的,所以我想從你那兒找個人。。。”
話沒有說完,朶滎就站了對著張叔就是一頓埋怨:“誰不聽話了,誰需要人陪啊!”
二叔哈哈一笑:“老張啊,這點小事兒,沒問題。”又轉過頭對著朶滎:“朶滎啊,不要緊張我給你安排的人,你絕對滿意。”
說完轉過頭對著張叔眨了一下眼睛,泰文訾看著這倆老頭的的暗示,心裏總覺得乖乖的。
送走他們之後,張叔招呼著文訾坐下,起身給文訾倒了一杯酒後便又做了回去,滿臉笑容的盯著文訾,文訾全身汗毛豎立,冷汗直冒,這個老頭子每次這麼看我準沒有好事,難道是我要去陪那個姑奶奶?不會吧。
二叔看著這神情,笑了笑:“文訾啊,你既然知道了我要說的事情,你就好好準備吧,明天我就去給你準備手續,準備重溫你的讀書時代吧!你可以帶幾個人一起去的,好給你作伴,而且南中校區那邊不完全屬於我們的地兒,你的第二個任務就是把那兒變成我們的。”
邊說邊走向門口,完全沒有時間給文訾反應,隻是走到門口時候說了句:“文訾,你應該聽到我和老張說的娃娃親吧,我沒有兒子,但是你是我的幹兒子。”說完,便走開了門走了。
你這個臭老頭,你丫一句話就把你幹兒子給賣了。你養我這麼大,原來是有目的的!虧我還那麼感激你。
。。。。。。
找人一起去上學?誰呢?
路人肯定少不了,幹脆把喬治也帶上,反正那臭小子賦閑在家,我帶他去上學,那可是正符合他爸媽的心意,喬喬也會很開心的。
呸,都分手了,還想著人家,泰文訾啊,你真是賤啊,以前別人對你好,你丫不知足,現在別人走了,倒還想著人家。
管他的,“真賤真男人!”
把他喊出來,先招待一下他,“吃人家嘴短,拿人家的手軟”,自己也是好久沒有去過“一條樓”了,不知道那個媽咪想我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