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逐流始終認為他和呂鞠凡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個認知他一直沒有變過。用手摸了摸火辣女孩鐫刻的字,無奈地笑了笑。這些字權當是為了增強握劍摩擦力而刻的條紋吧,隨即就把這個事情放置於腦後。
喬幫辦見華逐流來到辦公室,抬頭說道:“我剛想使人去尋你,局裏剛下來通知,我們藏書局要做些修葺,你和我一起整理一下八樓。準入證已經辦下來了。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脫不開身,明天上午一早我們再去八樓吧。”喬幫辦說完,見華逐流今天帶著劍,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華逐流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在邊上點頭應和著,表示明天一定會早早到達,認真工作。進入藏書局七樓和藏書局八樓是要在藏書局總辦辦理準入證的,並有專人陪同下才能進入,而且裏麵的書籍不能做任何抄錄。九樓更加嚴格,要院長聯席會開函,才能在專人陪同下進入,更別說抄錄了。華逐流在九樓看過十天書,知道是什麼情況的。如果違規,後果相當嚴重,到現在為止,沒有人敢有絲毫違背。
“喬幫辦,那我明天早一點過來。您忙,我先出去了,到五樓去看會兒書。”說著出了辦公室。華逐流一直對這個頂頭上司保持著不卑不亢的尊重。
華逐流在藏書局停留時間不長就回了四合院,他心裏始終掛著晚上和覃老頭的約定。他要先回到內院整個地方種植青靈竹。這件事情可不能馬虎,隻有種在內院才相對安全一些,至少尋常人等發現不了。鬼知道要什麼時候能尋得空冥黑金。
······
覃老頭過來已經是戌末亥初之時。他扛著一個一丈長兩尺寬的木箱子,還背著一個包裹。見覃老頭進了院門,華逐流連忙關緊院門,插上門栓。覃老頭見此,長長地籲了口氣,神情放鬆不少。
華逐流邊把覃老頭迎向自己居住的東廂房,邊感激地說道:“老哥,辛苦你了,太感謝你了,先喝口水。”
覃老頭把木箱子放在東廂房門口,背著包裹,隨著華逐流進入東廂房。見覃老頭已放下包裹,華逐流端了一杯茶給他,老頭見水溫剛合適,便滿口喝下。華逐流邊給覃老頭續上茶水,邊再次感謝道,“老哥,辛苦了,謝謝!”
覃老頭指了指包裹說道:“你要的器材都在這裏麵,還缺的三樣我明天給你拿過來。別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們去把青靈竹種好,這東西以後可未必能搞到了。”
華逐流放好覃老頭帶來的包裹,和覃老頭一起向內院走去。來到華逐流整理的準備種植青靈竹的地方,覃老頭看了一下四周,滿意地點點頭道:“這地方選的不錯。”
覃老頭打開木盒,起出兩根跟部連在一起的青靈竹,在華逐流準備好的種植坑裏,先放入從醫丹局種植園裏帶出來的泥土,然後在上麵種好青靈竹。覃老頭又從木盒子裏拿出幾個小梆子,斜插在地上,另一頭和青靈竹的竹幹綁在一起以作固定。忙完這一切,覃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就算有大風也不怕了。”
兩人忙完內院裏的事情,回到東廂房開始喝酒閑聊。
“這次事情辦的很是順利。對了,老弟,十二月的武道比賽你準備參加不?”覃老頭喝著酒,問道。
“我中午已經報名了,練劍十五年,也想看一下自己的成績。”華逐流如實說道。
覃老頭坐在椅子上一顛一顛的,每次喝酒,這老頭都這樣。“老弟,我很好奇,你現在到底是什麼境界?我看不透啊。”擦了擦嘴,老頭繼續說道,“要不我倆過兩手?傷不了。”
聽著覃老頭的話,華逐流也心思活絡了,習劍十五年,從來沒有和人切磋過,於是借著酒勁興奮地說道:“老哥吩咐,小子敢有不從。上刀山下油鍋,都沒問題。”頓了頓繼續道,“老哥等下手下留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