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宗和百扇閣的吃瓜群眾們都散了以後,隻剩下各自的護法以及主要人物一起前往昏城。
宴玖和月乙兩人坐在包廂內,而畢鬆他們都在外麵候著。
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好一會兒,誰都沒有開口。
“白頃應該也已經卷入這件事情中了對吧。”
看夠了,還是月乙開口,他可沒有興趣繼續宴玖看,如果對麵是他師兄的話還行。
宴玖點頭,雖然師兄的名字從其他男人口中說出,特別是這個明顯對師兄不安好心的人,心裏特別不爽。
“你打算怎麼做?”
如今豔無媚那麼女人已經在百扇閣手中,不過,豔無媚這顆棋子也等於是個廢棋,對幕後的人已經沒有用處了。
“我還不知道,原來殺手宗的人也是那麼熱心腸。”
宴玖沒有立即回答月乙的問題,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心裏不是也清楚,你自己也希望幫到白頃不是嗎?既然白頃卷進去了,你之所以插手這件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你師兄白頃吧。”
至於他們殺手宗之所以參與進來,隻不過是不想要自己的生意往後自由點。
若是最後真的讓幕後之人改朝換代,以及實現控製江湖的場麵,這就關係到他們殺手宗的利益。
“還不蠢。”
月乙說的沒錯,要不是師兄參與進這件事情,他一點都不想要理會這權利的爭奪,至於所謂的父親,抱歉,那陌生的父子之情沒有資格讓他幫助現在的王朝。
前朝的遺腹子?宴玖心中冷笑,想要改朝換代,控製江湖說明對方還是很有野心,可是千不該萬不該讓師兄卷進去。
對於白頃在信中竟然說一兩年才回來,宴玖心中就升起一股怒氣,很好,師兄做的非常好,連一封信都不打算傳給他。
難道師兄不知道,沒有‘他’陪在身邊,他的生活就變得黯淡無光,乏味無比。
一想到白頃離開他以後,照樣能過的很好,宴玖的心情就無法平靜。
“你果然是喜歡自己的師兄。”
月乙對於自己被諷刺,在確定心中的猜測以後,倒沒那麼關注。
“是又如何?你自己不是一樣的惡心。”
宴玖這幾天心情都處於憤怒狀態,現在有人送上門,怎麼會放棄這個出氣筒。
“我……”
月乙聽了宴玖的話,本想要反駁,可是到嘴的話硬生生的沒能說出口。
他知道最近自己很異常,經常想起一個男人的手指,想著那雙手輕柔的撫摸著自己,心裏就一陣顫栗,腦海中手的主人也日漸印象深刻。
“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不然,我不介意讓師兄厭惡你。”
反正師兄不會厭惡他,但是這個男人就未必,何況,讓你一個人厭惡另一個人並不難,隻要他在師兄麵前煽風點火,就不信師兄對月乙還有絲毫好感,而且,他可沒忘記,月乙這個男人可是欺騙了師兄。
心裏越發向白蓮花花、心機男發現發展的宴玖,絲毫不介意自己借著白頃的縱容對他人下手用什麼可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