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生米煮成熟飯?”獻王再次出現在宴玖麵前,一臉老父親擔心兒子終身大事愁白了頭的模樣看著宴玖。
“你應該知道,男子喜歡男子一般是不可能的,白家主那個樣子更是難上加難,也許你生米煮成熟飯以後,白家主食髓知味,就接受了你。”
獻王越想,這個想法越可行。
“我說過,不要來找我。”
宴玖冷漠臉看著獻王,想弄死他。
他和師兄的事情,和需要他人來議論,即使這人和他留著同樣的血脈又如何?
獻王怎麼察覺不到從宴玖身上的如實的殺氣?
第一次見到宴玖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這個兒子是真的可能會殺了他,不是開玩笑或者恐嚇。
但那又怎樣,是他對不起她們母子,如今無意不在,他唯一能夠彌補的人就是這個兒子。
“為父想看到你餘生幸福。”獻王收起眼底刹那的傷感,心裏苦笑。
“你的出現並沒有什麼作用。”
宴玖冷笑。
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成功,若是師兄還是沒有打算接受他,然後呢?囚禁起來,強硬把人留在身邊?
這些宴玖怎麼可能沒有想過,隻是沒到哪一步,他不打算這樣做。
他足夠貪婪,不僅要得到師兄的人,更想要的是師兄的心。
獻王聽宴玖這樣一說,連悲傷都無法維持,紮心,隻剩下渾身無力。
這個兒子每次不紮心一下,他都要有點不習慣了。
“我知道。”過了許久,獻王長籲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玖,才從椅子上起來。
“宮中的事情,白頃想來會卷進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先顧好自己的命。”
白頃參與進都城爭權奪勢的旋渦之中,宴玖不可能放任不管。
若是可以,宴玖自己不想師兄理會,他親自給她一個滿意的結果。
然而一切都是假設。
直到獻王的身影消失在房內,白玖都沒有再出聲。
要他先顧好自己的命?
對於宴玖而言,他的命比白頃遠遠還不值,他怎麼可能先顧好自己的命。
何況,他的任務就是一生都護住這個人。
獻王離開不久,門外就響起白頃敲門的聲音。
宴玖沒有開口,而是起身走過去自己把門開了讓白頃進來。
“師兄,對我你不用那麼在意禮儀,直接推門進來就可以了。”
宴玖皺眉看著門前長身而立的秀美男子,對於自家師兄無論他說多少次都這樣的行為感到無力。
就算是在換衣服,他一點都不介意被看光,何況,小時候師兄不是都把該看的地方都看了,有什麼好覺得不妥的。
“習慣了,改不了。”
白頃側身走進房內。
她又不能解釋什麼男女之間的區別,所以還是盡量避免尷尬的情況出現。
“師兄,下次你還是不要讓我見獻王,你知道的,有沒有這個人對我而言都一樣。”
宴玖隨後跟在白頃身後。
每次如果不是白頃讓他去見人,宴玖必定直接忽略獻王的存在。
白頃聽到自家師弟還是很生疏的叫自己的親生父親,白頃蹙眉,看宴玖坐在她右側百年的椅子上,才開口。
“下次獻王再來,隨你。”
既然他真的沒想要和獻王好好相認,白頃不再勉強,需不需要獻王這個父親是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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