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隻是想要想讓你看到我真正的樣子。”

而不是小石頭的模樣,現在的模樣,才是月乙希望白頃會記住的。

發現自己想錯了,白頃有些愕然。

既然月乙是殺手宗的主人,那麼,為何她明明在無意殺了他的屬下,他卻隻是想要自己看看他的真麵目?

如此沒有邏輯的事情,白頃有些不理解月乙的想法了。

“不過,白某與你關係非親非故,你喬裝成小石頭也有自己的理由。”

想了想,白頃細細分析了下自己和月乙的糾葛。

“想想,白某並沒有理由責備你的欺騙。”

他也隻是與他們相處一小段時間,她的確不能對他橫加指責。

月乙作為一宗之主,喬裝成小時候,可能是必要的,不可能僅僅是對她的好奇。

剛才月乙說話時有那麼一刻欲言又止,白頃還是看到了。

何況,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縱使卿玉不該死,但當初拿下卿玉的人頭便是殺手宗那些殺手的任務,是她壞了別人的事情。

“總的說來,還是我應該對你說聲抱歉。”

看到白頃一臉真誠的對自己道歉,突然的神轉折讓月乙有一瞬間的愣神。

“不滿意嗎?”

久久沒有聽到月乙的回應,白頃不經皺眉思索如何解決。

“呃,不是,你不用道歉。”

殺手宗的每個人雙手都沾上不少人的鮮血,也是死了,對他們還是一種解脫。

“既然如此,月乙,你是不是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為了不讓師兄覺得他煩,宴玖容忍著讓“他”把與月乙之間在宴玖看來根本不算什麼的事情處理完。

終是開口,明明是溫溫和和的,隻有月乙才最直觀的感受到從宴玖身上傳來的涼意。

因為,有那麼一瞬間,宴玖看他的眼神格外的冷。

和他臉上的笑容,一點不相符!

“白頃,花家的待客之道便是這樣嗎?”

月乙是聰明人,宴玖既然是最看重白頃,那麼,他就從白頃身上下手好了。

正好,他也想和“他”多說說話。

隻是,月乙那雙眼睛,總忍不住往白頃那雙放在兩側的美手瞅,已經暴『露』了他不僅僅是隻想說話的心思。

月乙細微的動作,讓演技隻想挖了月乙那雙在他看來滿是汙濁的眼睛。

宴玖有意無意地靠近白頃,身體擋住白頃的一邊手。

然後,假裝無聊地執起白頃的另一邊手覆蓋住,又細細捏著把玩。

頓時,大廳一片沉靜,連呼吸聲都減輕很多。

唯有其中的主角之一,無奈地看著自家師弟像小時候喜歡抓著她手又是『揉』又是覆蓋上去似在比誰手掌大的幼稚行為。

白頃眼裏對宴玖無聲的縱容,令其他人心裏更是一陣不可置信,以及難以接受。

難道“他”就不覺得,兩個男子站在一起,彼此之間的行為又如此親密,太過於不妥嗎?

白頃不知道宴玖這樣做的目的,掩藏著什麼心思的月乙怎麼會不知道。

惱恨地瞪了眼宴玖,真是可怕的男人,連手都不給看。

宴玖難道以為,他就可以被白頃接受了嗎?

白頃那樣的人,怎麼會接受宴玖男人的『性』別呢?

月乙望著幹淨地不染淤泥的男子對宴玖如此與眾不同,心裏又有些動搖。

要是,白頃真的可以接受男人。

那,他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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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的有點晚,作者夜貓子……

美人們介意作者慢慢更否?突然發現隻是一點情節就占了一章,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