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頃回來花家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其他一直等待白頃回來的一些人耳鄭
花長春身上發生的事情,自然也被某些人知道。
白頃這兩差不多一直待在花長春這裏,並不知道宴玖在白頃回來後,就一直阻止妖豔賤貨出現在白頃麵前。
終究,花長春在第二晚上離開了人世。
白頃扶著僅有關心她的花夫人,沉默地舉辦往完整個白事。
偌大的花府,再也沒有花長春這個人。
花家的其他人很是客氣,尊敬疏離的不像是親人。
當然,除了花長春夫婦,白頃也不會在意花家其他人。
他們本身就算不得認識,隻不過那層血緣讓他們之間有了羈絆而已。
花長春的事情後,白頃就徹底成為花家的直接掌權人。
宴玖已經不知道今自己是來花府的書房了。
瞅著在書桌上處理花家大大的事物,就是沒有看他一樣的白頃,宴玖不得已隻好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然後,眼巴巴地望著白頃。
花長春離開後,很多事情一下子就落在白頃肩上,她不是不想理宴玖。
隻不過,近日內她是抽不出空來陪他。
所以,宴玖就這樣被白頃晾在一邊了。
“師兄,你為什麼不直接把花家交給一個比較靠譜的花家人管理,那樣你就可以閑空下來了。”
被晾了很久,宴玖和前幾次一樣,又來找話題。
“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頃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繼續低頭,專注於麵前的事務。
“如果師弟實在太無聊,就先回去百扇閣更好些。”
在這裏她實在是沒空。
白頃這樣,純粹是不希望宴玖和自己呆在這裏無聊。
而聽到宴玖耳中,卻像是白頃在趕他走一樣。
“若是我今一定要師兄陪我呢?”
宴玖琥珀色的雙眸緊緊扣住桌前無雙的人身上,似乎今沒能得到他滿意的結果就不會善罷甘休。
“那就好好坐在一旁呆著。”
她也沒有阻止他不能在這裏坐著,既然要她陪,在這裏也算是那麼一回事。
宴玖皺眉,他在這裏坐著有什麼意思,師兄又不會看他。
但是,他又不想讓白頃出花府。
因為,最近想要見師兄的人有點多,多到宴玖想要把他們全部活埋了。
那樣,他們就永遠不會出現在師兄麵前,試圖搶走屬於他宴玖的人。
“師兄,我最近一個人睡不著,而且,右耳晚上有時會輕微的刺痛。”
既然師兄怎麼都不看他,那麼,他隻好使苦肉計了。
反正,隻要他一右耳不舒服,師兄的視線就會立即放在他的身上。
如此情況,還沒有一次另外。
至於卑鄙虛偽什麼的,於師兄相比而言,能吃嗎?
“睡不著?右耳疼?”
果然如宴玖所料,白頃終於把目光施舍都宴玖身上。
“師弟晚上踢被子了?”
這些年白頃從沒放棄過治療宴玖的右耳,現在已經是沒什麼大問題。
當然,隻要宴玖不作死地著涼了,或者吃寒氣的東西。
那麼,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嗯,我認床,所以,最近幾醒來被子經常掉下床了。”
宴玖睜眼瞎話,無辜外加煩惱地看著白頃。
“可能是幾下來積累的結果,所以右耳才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