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小時候一樣，好奇又倔強。
楚傲擎看著溫暖，眼裏都是暖意，“你真的不吃醋？”
溫暖嫌楚傲擎囉嗦，“哎呀，你到底說不說嘛，再不說我真不聽了。”
楚傲擎當然是要講的，忙說，“好好好，我告訴你，她真的很漂亮，跟你一樣漂亮。
她有一雙圓溜溜的杏仁眼，小臉胖嘟嘟的，嘴唇粉嘟嘟的，年紀不大，說起話來卻很好笑，總是不服氣的樣子，還愛哭鼻子。”
溫暖神情有些迷茫，“你們多大談的戀愛啊？”
楚傲擎不假思索的回答，“我8歲，她5歲。”
“什麼？”溫暖噗嗤笑出了聲，“開什麼玩笑，就算你覺得那是談戀愛，她5歲還上幼兒園呢，知道談戀愛是什麼嗎？”
楚傲擎鬆開溫暖，身體向後靠去，小小的纜車輕輕顫了下。
“她應該不知道吧，可是對我來說，那就是我的初戀。”沉浸在小時候的記憶力，楚傲擎笑了，仿佛重返年少。
溫暖沒有想到楚傲擎還有過那樣一段時光，不由取笑道，“你那是單相思。”
一語點醒夢中人，楚傲擎回過神，“你說得對，不過後來我把單相思變成了兩相戀，隻能說是我先動了情，可最後她還不是成為了我的人。”
溫暖不由皺起眉，“你們後來在一起了？”
楚傲擎深情的注視溫暖的眼睛，“我們後來在一起了。”
“你們長大後嗎？”
“我們長大後。”
“在你和封美琳之前？”
“在我和封美琳之後。”
“之後？”
“嗯，之後。”
溫暖問，楚傲擎答，幹淨利落。
隻是溫暖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卻不敢確定，不知為什麼，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幅畫。
是之前李雪擺在楚傲擎別墅一樓客廳裏的那副畫，上麵是一個少女，像極了楚傲擎剛才描述的那女孩長大後可能成為的樣子。
而那少女，又跟她長得極像。
溫暖有些猶豫，卻仍忍不住問，“你和封美琳之後，不是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她的意思，是除了她之外。
楚傲擎回答，“對，除了你之外。”
他回答的毫不含糊，並且答出了溫暖所想，給出了她最肯定的答案。
溫暖愕然，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她從不知道她5歲的時候，就已見過楚傲擎，有這種可能嗎？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她是封城的女兒，而且母親說過，曾經封城待她很好，經常帶她到各種場合，毫不避諱跟人講她是他的女兒。
而曾經的封家跟楚家，也很要好。
隻是，她對過去一點記憶都沒有，7歲之前的記憶早已都隨風飄散，包括5歲那年的記憶，一絲一縷都不記得。
如果楚傲擎說的是真的，那麼他的意思，她就是他的初戀。
纜車到了山上，兩人坐在車裏都沒有動。
工作人員問，“你們不下車嗎？”
楚傲擎看了看溫暖，“據說跟那個雕像許願很靈，不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