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他丫的還真告家長啊,你就是這小子的父親吧,我說你是怎麼管教孩子的,才這麼大點就這麼不懂禮貌”,李牧看著麵前的吳維建和一身西裝的五鬆說道,也不知道是誰的年紀比較小些。
“誰他娘的高訴你這是我爹的,你哪隻眼睛看見的,這是我爹的跟班,我專門找我爹將他派來幫我照顧照顧你的”,吳維建一聽李牧說五鬆是自己的老爹,氣的直跳腳,本想衝上前去暴打李牧的,可是一想起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也就隻好激動的爭辯道。
“丫的,你當我是傻子啊,還他娘的往自己臉上貼金,現在可是在天朝呢,還跟班奴才的,你們長得這麼像,一看就知道你們是父子關係嘛,我有不是瞎子”,李牧譏諷道,“我說你還真是奇怪,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倒是聽說過有學生在學校外找人冒充老爹的,倒是沒有聽說過有找老爹來冒充跟班的,就算是要找人冒充自己老爹,也要在外麵去雇一個不就行了,看你穿的這一身也不差呀,咋就舍不得這麼一點錢呢,何必委屈自己老爹,不會你這身衣服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吧。”
“啊,混蛋”,吳維建確實被李牧給刺激到了,卻是他本就是五鬆的兒子,可是這卻是一個秘密,如果讓人知道的話他的富貴生活就會沒了,因此他最恨別人說他長得像五鬆了,也是因為如此他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是五鬆的兒子。而且不知道吳大狼不知為何好像從來也沒有懷疑過,也許有過懷疑,卻又怕受不了打擊而不敢驗證吧,畢竟要是吳維建要真的不是他的兒子的話,那他就真的成了斷子絕孫。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給我教訓他,給我撕爛他的嘴”,狠狠的瞪著李牧看了一眼,有過上一次挨打的經曆,他最終還是沒有親自動手,而是轉過頭來指揮五鬆,不知為何每次指揮五鬆做事他都有一種別樣的快感。(尼瑪都不怕遭雷劈啊)
“小子對不住了,要怪隻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五鬆雖然很是高興李牧將自己稱作吳維建的爹,可是自己還是要執行吳維建的命令,畢竟名義上他不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卻又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向這樣的事五鬆都不知道做過多少遍了,早已沒有想過有什麼要懺悔的了,給不起兒子權和錢,這些是他僅能給的了。
說完五鬆也沒有擺什麼高明的武功招式,直接一拳照著李牧的頭砸了過去,在他看來要收拾李牧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看來這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前一句還在說著對不起,後一句連給李牧準備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偷襲。
可是李牧卻沒有他想象的不堪一擊,畢竟怎麼也是成為土地神的人了,雖然法力不能夠當著這些凡人使用,但是李牧的身體素質也不差,更何況還有著土地金身這樣的防禦利器,就算李牧不躲閃,五鬆也不能夠給他造成什麼傷害。
李牧也不是受虐狂,一個非常靈敏的閃身躲過這直奔麵門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