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兒顯得也沒睡醒,梁棟重新躺下後她高興的抱住梁棟的胳膊麵帶笑容睡了過去。
胸前的兩團柔軟讓他心中一蕩,清晨可是男人一天當中陽氣最盛的時候了,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現在可不是好時候。
兩人一直熬到中午時分才起來,當他們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其他人早就在那等著了。
木靈兒很不好意思,這時候才出來這事可不好說。
“爸、媽、伯父、伯母。”梁棟先叫道,誤會就誤會吧,他就不信他們還能不知道兩人的事。
“你個臭小子,還知道起來,過來坐吧!”木震笑罵道。
梁棟幹笑幾聲,總不能說是你女兒不讓我起吧?那估計木靈兒就沒心情吃飯了。
吃過午飯,梁父問道:“小棟,昨天小焱回來後說你們遇到了什麼人,沒什麼事吧?對了,小焱去哪了?怎麼沒看到他?”
“爸,昨晚的事挺麻煩的,小焱出去辦事了,馬上就回來了。”梁棟答到。
接下來他把昨天他知道的情況給幾人說了一下,反正這事又蠻不住,早說出來也有個準備。
顯然,梁棟的接受能力比父母他們強的多,最起碼他還能問問題不是?
“小棟,你確定不是在說笑話?”木震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反應比其他人快的多。
“伯父,我倒也想是玩笑,不過,嗬嗬。”梁棟搖頭苦笑。
在場隻有一人露出了笑容,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吧!它也不用為大哥報仇了,一了百了,這人就是阿虎。
梁棟忽然轉頭,回過神來的眾人也隨之看了過去。
兩道人影出現,定睛一看,其中一個就是消失了半天的梁焱,而另一個卻不認為。
此人穿一身黑衣,戴銀色麵具,腰間一把武器倒是很熟悉,不是曾經見過,是因為製作武器的材料用的是隕石金屬,同是梁棟出品幾人很熟悉。
從黑衣麵具人出現開始就把目光投向了阿虎,身體顫抖著。
阿虎激動的站起來,從這人一出現他就覺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仿佛…
“大哥?”阿虎不確定的喊道,這怎麼可能?
黑衣人慢慢的伸手把麵具摘下來:“阿虎!”熟悉的麵孔出現,卻已是熱淚盈眶。
“大哥,你…”畫麵轉回到那一晚…
回到市區,梁棟道:“阿虎,你先到xx酒店住下,明天我會去找你的!”
“是老板。”阿虎冰冷的道,梁棟搖頭一笑,這家夥比冰塊好不了多少。
站在原地等他走遠梁棟趁四周無人注意向一個角落走去,然後隱身向著已經被他砍榻的倉庫飛去。
他還要幹什麼?他當然不是閑的無聊!
倉庫廢墟上,突然,一部分廢墟憑空消失,然後一具“屍體”飛起,當“屍體”飛到一個高度時消失不見,然後消失的廢墟又掉了回去,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上,一個人撫摸著胸口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影:“是你救的我?”
“不為什麼,之前你捅自己一刀那麼我說話算話,齊強找你們對付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當然,這兩個人就是被認為已經死掉的阿龍和事情的始作蛹者,梁棟。
梁棟在阿龍刀子刺中胸口的瞬間就用精神力把他的傷口給封了起來,雖然看起來場麵很淒慘其實也就是流了一點血,還不如去獻一次血用的多,對人沒什麼影響的。
不過那時候阿虎已經陷入瘋狂了沒仔細看,加上天色又很黑他就以為自己的哥哥已經死了。
在倉庫倒塌時梁棟支起一片空間把他擋在了下麵所以也沒影響道他,等梁棟安排好阿虎再回來直接扔個大金剛輪印就搞定了。
阿龍很震驚,他確信自己那一刀已經刺穿了心髒,以現今的科技沒有任何可能救治的可能,但他現在卻好好的站著。
要不是胸口衣服上的破口和染滿的鮮血,他直以後剛才那是一場夢,這一切都是他眼前的這個神魔一樣的男人做的,麵對他從來不曾接觸過的奇異力量這個連死都不怕的漢子害怕了,要自己生就生,要自己死就死,毫無反抗之力。
“你救我有什麼目的?”相對於梁棟是用什麼手段救的他他更想知道梁棟救他的目的,他又不傻,如果梁棟真的沒有什麼目的的話在他剛自殺的時候就能出手了,何必等到現在,還要把他帶到這樣一個荒野小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