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自言自語,耗費四十個靈元,施展出一個火球術,再使用十倍道力加持,在水鏡內打出一個火球!
劉老大沒想到,天成會躲在水鏡防護內,突然朝他反擊!大吃一驚下,意識到到。這是他修仙之後,最艱難的一場戰鬥,對方修為與自己一樣,但這個水鏡防護卻頗為詭異難纏。
他打不到天成,天成卻可以躲在裏邊打他,交手不久,他就已經處於下風,長此以往,更是性命堪憂!
未學打人,先學挨打!就是這個道理!
就算你的攻擊道法再牛叉,就算你魔道雙修,你不會防守,敵人一個反擊,就能讓你死球!
劉老大就是這種,憑著天賦自己修煉、隻喜歡進攻而不知道防守的散修。
眼見著一個火球,夾雜著驚人的氣勢,朝自己打來,“這、、這難道就是,名門大派的骨幹弟子,經常使用的道力加持?”
劉老大眼中瞳孔猛地收縮,略一猶豫,最後狠狠的一咬牙,他決定收起自己的飛劍,放棄那些吸血水蛭,獨自遠遁。
天成嘿嘿一笑,手掐法訣,打出一個定身術!將劉老大定住。劉老大逃脫不得,隻能指揮長河飛劍,和大群吸血水蛭,護在身前,隻可惜,長河飛劍與吸血水蛭,被十倍道力加持後的大火球打中,吸血水蛭被燒成灰燼,長河飛劍則靈元損耗嚴重,神通不再。
接著,天成一口氣打出兩道鎖靈符籙,化作兩道靈光,一道鎖住劉老大,另一道,鎖住長河飛劍。
那飛劍如同困獸一般,發出強烈的劍鳴,在符籙靈光所化的兩個金字——‘鎖靈’中,不斷地左衝右突,每衝擊一次,那兩個金字‘鎖靈’,就會金光大盛。
劉老大再次麵色大變,失聲道:“這、、這是鎖靈符籙?”
見劉老大眼露懼意,天成撤了水鏡之術,緩緩朝他走來。劉老大眼中懼意更重,驚叫道:“道友,你的地圖,我還給你,還有我長河劍派,多年積攢的金銀財寶、修真裝備,我全都給你!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早將地圖還我,你何至於此?如今你我已經結下仇怨,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天成冷笑,雙手法訣一變,托起兩個火球,合二為一。(就像孫悟空發龜派氣功的姿勢)
劉老大露出絕望的表情,驚聲道:“小道友,在下,上有八十老母、臥病在床。中有一妻,織席販履為生。下有一子,方才八歲,你殺我一人,猶如殺我全家!”
天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媽的,你居然出口成章,這麼會編瞎話,怎麼不去考個秀才?”
火球打在他的胸口,劉老大麵色一紅,胸口迅速燒焦,噴出一口鮮血。很快的,劉老大七竅流血,胸口被燒穿。
天成見他已經死球,便施法滅火,把他的儲物袋撿了起來。清點戰利品,居然隻有幾塊凡品靈石,一瓶培元丹,更多的金票銀票,合計有十萬兩黃金,九十萬兩白銀。
看來這幫人修仙學法,隻為求財,貪圖享受,難怪他們道行不高。
幹掉劉老大後,天成深吸口氣,單手一指,撤去了鎖靈符籙,那長河飛劍,隨著主人劉老大的身亡,反抗的頻率立刻降低,最終慢慢停了下來,掉在地上。
天成伸手一收,將這長河飛劍裝進自己的儲物袋。雖然這把靈器飛劍威力不錯,但它畢竟是血煉之物,要養活它,要麼用自己的精血,要麼用別人的精血,太過陰毒。
不過就算自己不用,天成也能在交易市場上,把這把劍賣個好價。
做完這些,天成深呼口氣,額頭依然見汗。“鶴八,這下咱們又有錢了,等到了齊國,我請你大吃一頓!”
“馬天成,你殺了他,那誰來養活他的家人?”鶴八的聲音,少見的嚴肅。
天成嘿嘿直笑,把玩著手裏大把大把的銀票,“你這傻鳥,居然相信他編的瞎話?”
“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假話?”傻鳥有些不服氣。
天成把銀票在鶴八眼前晃了晃,笑道:“知道這些是多少錢嗎?十萬兩黃金,九十萬兩白銀,他全家幾輩子都花不完這些錢,他老婆幹嘛要織席販履?知道什麼是織席販履麼?哦,媽滴,我跟你這傻鳥說這些幹什麼?你個傻鳥,根本就不懂人類的生活。”
“馬天成,你再叫我傻鳥,我就跟你翻臉了!”
一人一鳥,吵吵鬧鬧,朝著東方齊國,急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