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就這麼肯定?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結果呢?”他拍了拍楊樹的臉頰,依舊溫柔地說:“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了你的,你可好用著呢!”
“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你明明知道阿森不喜歡男人,又何必這麼逼他呢?你就算得的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楊樹竭力地讓他認清事實。
金楠呆怔了一會兒,鬆開她,哈哈大笑:“哈哈哈,果然是個有趣的家夥呢!喜歡男人?還得到他的人?哈哈哈,笑死我了······”
見他大笑不止,楊樹心裏不由得發毛,背脊沁出了冷汗,完了!這人精神失常了,天啦,阿森,你在哪呢?不不不,阿森,你可千萬別來!
好一會兒,他才止住笑,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輕輕地吹氣:“你不知道吧?其實和男人比起來,我更喜歡女人呢!”說著還對著她拋著媚眼。
“嘭”的一聲,門被從外麵拍到地上,金楠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一拳打到地毯上,又挨了幾腳,在地上滾了幾圈,等他回過神來挺身躍起時,才看到來人雙眼發紅,臉上猶自帶著淤青,正憤怒地看著自己。
“唉,到底是練過武的啊!可惜可惜了,我花了那麼多錢雇來的人,原來盡是些飯桶,話說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也太好了點,剛才樓下一定很激烈吧?”金楠滿不在乎地搖搖頭,擦去唇邊的血。
“阿森!?”楊樹這時才看清來人,忙叫道,“阿森,你快走!這家夥是個變態!”
“變態?楊樹,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欺負你?”林森大跨一步,抱起床上的楊樹,急急地問道,一邊掀開被子,仔細地檢查,發現她仍穿的整整齊齊的,不由得鬆了口氣。
“嗬嗬,你放心,不是每個人的眼光都如你這般的獨特。”金楠笑笑揉揉肚子,“這次隻是開個小玩笑而已,唉,我隻要呆在中國一天,就會無聊一天,多開幾次玩笑還是蠻有趣的,你說呢,林大少爺?”
“滾!”林森抱著楊樹,把她藏到懷裏,盯著金楠,眼裏快噴出火來。
金楠聳了聳肩,伸手從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助理的手中接過大衣,轉身離去,在走到門邊的時候,又回頭對林森說:“林大少爺,奉勸你一句:有時候玩笑開多了,開著開著就成真了。”
林森單身拽過床頭的台燈就往他扔去,站在金楠身邊的助理忙推開他,台燈落在了摔倒在地的門板上,發出劇烈的碰撞聲。
“楊樹,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林森抱緊楊樹,聲音充滿著後怕和哽咽。
楊樹覺得有什麼掉落在自己的頭發上,又慢慢地浸潤到頭皮上,帶著溫熱。她的眼淚也不由地跟著掉下來,反抱著他:“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隻要你別離開我,阿森,答應我,千萬別離開我好不好?”
“不離開,楊樹,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他更加地抱緊她,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體內,這樣就沒有人能阻礙他們在一起了。
當林森抱著楊樹走出來時,楊樹才發現這是一棟別墅,外麵停了兩輛車子,一輛是林森的保時捷,另一輛是款寶馬,那個林森的表舅正站在車前,望著他們,欲言又止。
林森臉色不太好看,走到他身邊,“表舅的房產可真多呢!我找了好幾棟才找到這裏呢!”本來是句奉承的話,在此時卻有著諷刺和警告的意味。
“阿森,你這又是何必呢?”吳笙一臉無奈地看著他,“你母親知道你在這邊的事後,已經病倒了,現在正在醫院,還硬是不讓我們告訴你,不然,你以為,你外公會這麼著急召你回去?”
在說到林森的母親生病住院的消息時,楊樹明顯地感到他渾身一震,心也不由的往下沉。
“是你告訴她的?”林森憤怒地看向吳笙,“這麼做對吳總有什麼好處?”
“你誤會了,不是我說的,我也是在接收到你外公的請求後,才知道這件事進而協助金楠的。”吳笙說完後又看向早已淚眼婆娑的楊樹,深歎了口氣:“唉,楊小姐還是放手吧!連我都無法決定自己的婚姻,更何況是如此出身的阿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