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薑寒風?”就在所有都沉默略有所思的時候,薑寒靈出言道。
“是薑風,不是薑寒風。有事?”薑風回頭看著薑寒靈,兩人長相有三分相似,薑風的母親看到薑寒靈的時候似乎認出了對方,但薑寒靈並不認識薑風的母親。秦無量在薑風母子三人身上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薑寒靈沒有說話。旁邊的秦思雪好奇的看著這三個人,不知道這三個人和那個鍾老頭什麼關係,竟然讓一向不會問世事的鍾老頭如此的激動,而秦人傑想的要多一點,目光停留在薑風身上看了幾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事!我也姓薑,說不定500年前我們是同宗。”看到對方皺起眉頭,似乎對薑寒風這個名字十分的厭惡。薑寒靈沉吟一下說道。
“隻是說不定,或者是一點關係也沒有。”薑風淡淡的說道,看了薑寒靈一眼,不再說話。聽到薑風的話,秦無量不禁打量了薑風一眼,而薑寒靈神色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隻是隨便一說的話,對方為何被針鋒相對的頂撞自己,從對方的語氣中傳出一種想要和她,或者是和他們薑家劃清界限的感覺。和那些削尖了腦袋都像和薑家攀上一點關係的人截然相反。
“哈哈,找到了,找到了,我就說我老頭子命數界第一,怎麼會有我不知道的改命方式。”這時鍾老頭從屋內走出,手裏拿著一本已經泛黃的古籍,臉上的笑容,讓皺紋都擠在了一起,雙手拿著古籍有點顫抖,顯得十分的激動。
“摩柯無量行,輪回道兩清。輪回相,我就說我怎麼看不到你的未來,原來你被人用大智慧輪回了一次,我可以看到今生一切,卻無法參透來世姻緣。不對呀!命數界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高手,連我老頭子都不敢擅自使用的輪回改命術,都用的如此巔峰造極。小子告訴我誰給你改的命,我要去挑戰他。”鍾老頭放下手裏的古籍,混濁的雙眼中透出兩道精光,直視薑風的眼睛,薑風頓時感覺,對方的目光猶如一道利劍一樣,劃開了自己外麵肉體的包裹,直接看透自己的內心。
“鍾爺爺說笑了,什麼改命?什麼輪回相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薑風抓住後腦勺,一臉的茫然,那股清流再次從薑風身體中湧出,先是在薑風心髒附近轉了一圈,然後薑風那種被看透內心的感覺頓時消失,又流到了薑風雙眼中,讓薑風的眼底顯得無比的清澈,即使鍾霸天閱人無數,也看不出薑風隱瞞了自己什麼。
“不知道!不該啊?你要是不被改命,十六歲下半年就已經死了,怎麼會過了年都沒事。從你現在的命格看,就是輪回相的命格,不對怎麼這一會有變成龍虎相了,一個人的命格怎麼可能隨意變換。有點亂、有點亂,到底哪裏出錯了。”鍾老頭用古籍不斷拍打著自己的頭,一副苦惱的樣子。
“算了!算了!不想了,老頭子參悟了一輩子的命數,臨老了竟然被一個小家夥的命格給難住了。一定是那個死了的師傅沒有把絕學傳給我,或者是他的命數功力有限,弄的我也像他一樣笨。嗯!一定是這樣,不算了,不算了,還算個屁,秦老頭明天我就和你學武去,不參悟狗皮命數了。”鍾老頭隨手把手裏的古籍扔在了地上,然後一副懊惱的模樣對著秦無量說。
“老家夥,你又發瘋了。”
“你才瘋了呢,都給我滾蛋,老頭子今天累了,要睡覺了。那個幕然小丫頭,有空來給老頭子做菜吃,可別忘了。要是你這次再失蹤,我就去把薑昌國的胡子扒光,欺負孤兒寡母的根本不是個爺們,好了好了!都給我滾蛋。”鍾老頭揮揮手,然後一腳把地上的古籍踢飛到了草廬中,嘭的一聲把門給關上。
“老家夥又犯病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幕然去我家坐坐怎麼樣?”秦無量愣了一下,讓後笑著對薑風的母親說。
“我我們還拜祭我外婆呢,有空再去拜會你老人家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拜祭過我外婆還要回去的。”薑風看到自己的母親不回話隻是呆呆的看著山腰處,薑風說道。然後提起放著拜祭品的籃子,叫上薑玲,牽著自己發呆的母親離開。
“爺爺他們是誰呀?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我們家還有這麼一號親戚。”
“小丫頭沒事這麼喜歡找親戚,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家親戚,倒是和薑家關係不淺。”秦無量看了薑寒靈一眼。
“我們家?可我不認識他們呀?”薑寒靈一副不解的樣子。
“算了!都快十年的事情了,要不是今天遇到他們母子,我都想不起來他們了。不過李幕然這個孩子的確命苦,不知道這麼多年他們是怎麼過的。”秦無量搖了搖頭,率先向著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