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良可不會就這麼放棄。
腳上用力,剛剛支撐起來一點的後背被又一腳踩了下去,並且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匕首,這是他隨身帶著的,隨說他不需要武器,但是他可不會隨意的把軒轅劍召喚出來殺雞豈能用牛刀。
張良不管其他,直接一把刀紮進了支撐在地上的手掌上,直到釘在了地板上。
嘶!
如此的疼痛,服務生隻是輕聲的叫了一下,眉頭皺了皺,就沒有了下文,一直在忍著。
張良眉頭緊皺,看來又是經過某種反搜查的手段訓練過,對痛覺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所以根本不懼張良這樣的恐嚇。
張良不信邪,抓著紮下去的匕首把手,一擰,匕首轉過一百八十度,攪得手上的手骨有的都斷裂了。
果然,服務生也是正常人,雖然有著強大的忍痛能力,但是也有個界限,此時他的手幾乎都已經被攪開了,地板上都是血肉模糊,臉姬雪都看的不忍,王靜卻是沒什麼感覺,畢竟她們本身就是非人類。
“你如果不說的話,你的另一隻手會和你有一樣的遭遇,接著是你的雙腳,之後是手臂和小腿,接著往上,直到你的心窩!”張良沒有耐心和他扯皮,必須得問出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他知道憑這種小角色還不能讓他感覺到心悸,一定是某個龐大的勢力盯上了自己才會有這種危機感,他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組織。
說完直覺的下麵的身體一抖,但還是倔強的瞪著張良,什麼話也不說。
張良不管這毛病,直接將他這隻手上的匕首拔了出來就朝他的另一隻手紮過去!
“我說!我說!”看來訓練有素的服務生殺手也隻是個人,雖然能忍痛,但是失去兩隻手的他活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張開這才停下了他要紮下去的手,匕首的尖端都已經破了服務生的皮了,要是他再說慢一秒鍾,那把匕首毫無疑問已經到了他的手掌裏。
“我是屠神的人,我們是接到委托才來找你的!至於委托人是誰,你殺了我也不會說的!”服務生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沒有了一點精神,張良知道這是打破了自己的操守後的失落,不過現在他可管不了這麼多了。
姬雪和王靜同時一驚,同時喊道:“你有什麼證明?”說完後兩人相視一眼,她們所在的組織竟然派人要殺自己的男人,這讓她們處在一個什麼樣的地位上?
服務生費力的抽出自己的另一隻完好的手,把袖子卷起來後就看到了屠神特製的手表了,也就是求救設備,這樣的手表姬雪和王靜也各自都有一個,這已經就能證明來者就是屠神的成員了。
“哈哈!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啊!來,快起來!”張良說著突然變色,哈哈大笑著將服務生扶了起來。
這樣突然的轉變,讓服務生為之一愣,他不知道張良在演哪一出。
“怎麼說?”服務生小心的看著張良,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張良的對手,此時他的異樣一定是有原因的。
“來小雪,靜靜,將你們的東西拿出來一看他就會明白的!”張良微笑著轉頭對自己的媳婦們說道。
服務生在看到了和自己幾乎一摸一樣的手表,瞬間就明白了張良的意思,他的兩個女人都是屠神自己的人,當然是一起的。
張良轉手就給龍陽打了過去,這種時候通知龍陽才是最正確的,他需要龍陽的分析。
沒一會,龍陽就過來了,一眼就看到了房門上的三個洞,自然就明白了什麼。
在看到被張良踩在地上的服務生後,龍陽卻是微微一笑道:“這個殺手可真是夠慘的,殺誰不好,偏來殺你!問清是哪裏的人了麼?”
“是屠神!”張良都有些憋屈,現在屋裏的五個人,就他一個不是屠神的。
龍陽的眼神卻是變的古怪,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服務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是屠神的話,那就一定會有委托人,你才是第一次來京城,昨天才到,僅僅得罪過一個李聖,如果猜的不錯的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李聖了,當然他一個李聖是出不起暗殺你的費用的,依我的猜測,暗殺你的費用最少在一個億以上,所以應該是他的母親聯係的屠神!”龍陽簡單的分析著,竟是把整個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幾乎就是事情的事實。
服務生驚疑的看著龍陽,因為他知道事情的一些,發現這個人分析的竟然分毫不差,仔細的看了龍陽一眼,眼睛忽然變得老大,像是兩個銅鈴似的。
“你……你是龍陽?”龍陽的大名在屠神組織內絕對是如雷灌額,沒有幾個是沒聽過龍陽的人的,在屠神內部,很多人都稱他為預言之子,就是因為他能預感出大型的危機,而且很多次都應驗了,這才成就了龍陽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