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去高考,但是你要學會去學習,你可以學習不好,但你一定要會學習!
你們辛辛苦苦小半輩子一直在書本上學的,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情,而是學的做人的道理和一種學習的方法。
我知道高三學生苦,每天比雞起得早,比驢睡的晚。我也是從那個時期熬過來的,你們憤恨老師,害怕老師,卻也喜歡老師,愛戴老師。
我想說的是,有些人的學習不好,那不怪你們,完全怪我們這些做老師的不懂得你們的苦衷,今天,我就要為學生麼做主!”
在學生們還在愣神的空擋,張良往後一揚手,從後麵就上來一堆人,把桌子椅子全搬走了。
忽然安靜下來的會場,有種莫名的寂靜。
轟!
從主席台兩邊放著的大黑盒子音箱裏忽然爆發出重金屬一樣的搖滾樂,對於這種撕破了喉嚨和放縱的身體擺弄出來的瘋狂,這些學生們瞬間就被幹懵了!
“搖擺起來吧!同學們,今天的時間屬於你們自己!”張良拿著話筒在台上開始隨著節湊扭動起來。
一校之長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就這麼搖擺起來,你還別說,張良那勻稱的身材配合著他扭動的身體還有外麵播放的震天的音樂,每一項都在漸漸的勾動著學生們早就躁動的心了。
有幾個膽大的男同學已經跟著節奏,跟著張良瘋狂的忘我的跳起來,其他人看到這樣匪夷所思的動作,雖然覺得不雅,但是此時他們心思似乎都放在在舞台上大放光彩的張良身上。
已經有幾個老師也跟著跳起來,他們都是一些年輕的教師,當然對這種酒吧深夜裏播放的勁爆歌曲不陌生,音樂起的時候他們的身體就跟著躁動了。
當然,有許多年邁的老一輩的教師,胡子都被氣的倒豎了起來,他們看著這荒唐的一幕和就要被帶起節奏的學生們,這絕對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但是他們卻還沒有膽子當麵指責張良,所以他們急急忙忙的去找劉能劉校長了。
說實話,劉能對張良整的這個不是很反感,反而覺得新奇,他在學校的時間待的已經很長了,多年的平淡讓他覺得生命太過乏味無趣,因此這次張良的大動作讓他感覺有種莫名的新奇和新奇的激動。
這時候一個年齡大約上了五十的頭發稀疏的老頭子,戴著一個棕色的大框眼鏡,想必是多年的操勞讓他的額頭上布滿了能夾死蒼蠅的皺紋。此時他正憤怒著,憋紅著臉來到了劉能麵前。
“劉校長!你說說,這算個什麼事?在學校裏公然宣傳這種不健康的東西,張校長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要是學生們被他這麼教下去還考不考大學了?”這個老頭看似慈祥的臉上表情都扭曲了。
劉能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這個老師差不多是一個年紀和他來到學校的,但是現在他是副校長了,但是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教師,作為這種比較出來的優越感,劉能也不時的表露出一種驕傲,此時也不例外。
“嚴老師啊!這些都是張校長的決定,反正人家都說了有什麼事人家自己鼎著,咱們這些個下麵的老師跟著領導的腳步走不就得了?”劉能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過來告偏狀的嚴老師,心裏閃過一絲不屑。
“可是……可是,學生們是來學校考大學的,不是來跳熱舞的啊!”嚴老師痛心疾首的拍著大腿哭訴著,像是經受了世間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劉能不可置否的一笑,又看了一眼嚴老師後撇撇嘴拍了拍嚴老師的肩膀假裝語重心長的說:“嚴老師啊,你這事和我說沒用啊,你得和張校長說,他的注意比你的點子都多,走一步是一步吧!”
嚴老師隻能是重重的歎口氣,一瞬間竟然像是老了十歲!
然而正high到g點的張良,正扭著勁爆的跳著舞,而下麵的綠油油的足球場上儼然已經是舞池了,平時安安靜靜坐在板凳上學習的學生麼在這一刻也徹徹底底的放鬆了精神,跟隨著強烈的節奏跳著舞,他們像是發了瘋一般甩著腦袋,像是要甩掉所有的不愉快和壓在心頭上的大山。
音響裏發送的勁爆音樂就像是他們點燃炸藥的火星,將他們心頭的那座大山徹底炸開。
這樣瘋狂而又混亂的場麵一直維持到所有人都跳的沒了力氣,所有人都忘了他們在哪裏,甚至忘了他們最初的來意是開大會的,現在還哪有開大會的樣子,凳子被踢在一邊,東倒西歪,整個操場像是被一場八級大風吹過似的,學生們跳累了直接席地而坐,有的沒有體力的直接躺在了足球場上。
張良將聲音逐漸關小,而且換上了舒緩的輕音樂,像是催眠的睡前樂,整個操場上一改剛才的火爆,又變的恬靜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