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和兩人揮手告別,就和藍月宛舒和馮峰上了飛機,也算是和他們告別了。
坐在飛機的窗邊,窗外是一眼望不盡的絮狀白雲,而旅途的前方就是他的家鄉了,雖然出來的時間不長,可是在張良看來簡直就是過了三個世紀,主要是沒有幾個如膠似漆的小美女了,張良當然饑渴的不行,雖說藍月也是不可多得的大美女,可是畢竟現在還沒有長出,要等到一定成熟的時期,才能放心的采摘。
藍月現在就像是一顆還沒有熟透的紫葡萄,吃起來酸澀無比,隻有真正成熟起來之後,才能更有韻味。
在張良目露銀色的光芒看著藍月的時候,藍月自然看見了張良暴漏的目光,她羞紅著臉坐在飛機的座椅上,她的身邊就是過道,她左右看看朝張良難看的笑笑。
張良看著這羞紅的小臉,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口,嘴放在她的耳邊戲謔的說:“小妮子,想什麼呢?脖根子都紅成這樣?”
被張良撞破心事的藍月不依,在張良的軟肉上擰了一把,疼的張良嘶的一聲。
“嘿嘿!看我下飛機就把你給辦了,現在的女人都太張狂了,必須得收拾收拾!”張良惡狠狠的說,隻是他的話語顯然沒有威懾力,藍月捂著小嘴咯咯笑著。
張良無奈的回到窗子邊,看在外邊的朵朵白雲。
當飛機滑落在機場上的道路上的時候,王靜和陳嫻兩人緊張的在接機處等待。
說實話,接近四天的分隔,兩人才發現原來沒有張良的日子是這麼難熬,以前在一個鎮裏還不覺的,一旦走遠了,兩人時時刻刻不在想著張良,現在馬上就要見到了,心情已經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
遠遠的他們就看見了張良那鶴立雞群的身高和丟在人海裏一眼就認出來的英俊的容貌,他們兩人激動的朝張良招手。
張良自然早就看見了他的小媳婦們,遠遠的就朝他們的招手,當然他的另一隻手還摟著藍月,臉上是燦爛的笑容,一點沒發現陳嫻和王靜腦門上的黑線。
“哈哈!我可愛的老婆們,這麼多天有沒有想我啊?”張良大笑著張開雙手就要將陳嫻和王靜抱在一起。
陳嫻和王靜紛紛白了他一眼就晚會走,理都不理他。
張良呆呆的站在原地,臉上的賤笑還掛著,隻是僵持在了臉上,像是吃了半隻蒼蠅。
“咯咯!出師不利哦!張校長。”藍月在張良身後揶揄著笑道。
張良黑著臉不漏聲色的一巴掌拍在藍月的還不高蹺的笑屁股上。
啪的一聲,拍的藍月跳了起來。
“呀!要死了啊,這麼多人!”藍月嗔怪的撥開張良的狼爪說。在私下,兩人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隻是沒有突破那最後一層膜而已。
張良一臉的豬哥相,嘿嘿笑著:“嘿嘿,這樣的環境才刺激,所以啊,你可要快點長了,倒是讓你見識見識為夫的實力!”
張良的表情隻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猥瑣,而且極其猥瑣。
馮峰跟在張良的身後,滿頭的黑線,看來新跟的這個老大生活作風有點不是那麼檢點啊!
陳嫻和王靜當然沒有真的生氣,隻是對於張良的花心和猥瑣感到羞憤,這個家夥又勾搭了一個小美女,還是個學生妹,再過幾年我們都成了老太婆了,他的小學生才剛長起來讓我們怎麼和他爭嘛!這是陳嫻的原話,卻是惹得王靜忍俊不禁,不過她的心裏也不免這麼想過。女人就是輝煌的那麼幾年,那幾年時間一過還有幾個風華年代呢。
來到王靜的奧迪前一下就覺得局促起來,張良有四個人,陳嫻和王靜是兩人,坐在一個車裏顯然有些不夠了。
不夠張良當然提前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沒過幾分鍾,就從飛機場方向開出一輛彪悍的悍馬,引擎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悍馬穩穩的停在了張良的身前,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藍色軍官服的士兵,跳下車衝著張良敬禮後將鑰匙遞給張良。
“鑰匙已親自遞接道首長手中,請指示!”這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老兵了,看來黑色貝雷帽,想必是一個特種兵!
“嗯!辛苦啦!回去吧!”張良也是有樣學樣的回了一禮,和藹的說著。
“是!”特種兵又敬了一禮,轉身踏著標準的步子離開了。
陳嫻和王靜已經被這個場景搞懵了,什麼情況?張良什麼時候成什麼首長了,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張良的身份又變了?
但是身邊剛剛開過來的霸道悍馬又證明著剛才的事情的真實性,可是它又是那麼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