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心底裏鄙視了一下耀眼女人,但是表麵上還是很平靜道:“我對你的錢不感興趣,我隻是直覺我必須去那個地方!”
妖豔女子一愣,但是也沒說什麼,直接走了,邊走邊說道:“我才不管你為什麼呢,想跟就跟過來吧,反正別礙我事就行!”
小孩便平靜的跟在後麵,稚嫩的臉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了,我們以什麼身份去調查這件事啊?”妖豔女子突然轉過身問正在沉思中的小孩。
小孩稍稍一滯,然後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手機,對電話那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掛掉了。
接著抬起頭對妖豔女子說道:“把你的形象弄好一點,這次,我們是以警察的身份過去!”
張良已經回到了家裏,今天的事情太過曲折,也太驚悚,弄得他心力憔悴的。此時他正運用禦女心經修護自己的身體,今天處在炸彈中心的他,也不禁被那強烈的衝擊力撞得七葷八素的。
今天,派出所來人後,把整個翡翠城都封了,後來翡翠城的經理也來了,看到翡翠城的慘狀後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憤怒,而是恐懼,而問到他害怕什麼的時候,他又不肯說。
值得一提的是他總算是得到一個有用的信息。有用的消息是王靜傳來的,她告訴張良翡翠城背後的勢力是組織。
僅僅是這麼一個消息,足以讓張良消化一會了,這個組織到底是個什麼組織?他腦海裏有想起陳惠對翡翠城背後勢力的信心,那種信心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那麼王靜所在的組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會然局長夫人的陳惠都無條件的信任?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
任飛說這次事情鬧得很大,據說會從局裏專門派人過來處理這件事情。這無疑派來了一個欽差大臣,張良短暫成立起來的特別行動小隊便煙消雲散了。
這期間陳惠還給他打過一次電話,話音裏盡是依賴。短短的時間裏,張良已經徹底的俘虜了這個少婦寂寞的心靈。如果以前隻是身體上的交流的話,那麼現在就是靈魂上的碰撞,嫵媚如陳惠這樣的女人都不免又陷入了愛的深淵。
總之,自從翡翠城爆炸後,張良整個人就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他想了很多,為什麼自己總是處在被動的狀態?自己一直是被牽著鼻子走的,對手總是把他的行動掌握的一五一十,身邊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朝自己罩過來,盡管知道那張網的可怕,但是雙手雙腳都被封死,讓他無處可逃。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良自身驚人的恢複裏讓昨天的受的傷已經盡數恢複了過來,除了精神有些不振外,其他的也沒什麼不對的。
不知怎麼回事,從今天一早,心裏就有一絲悸動,好像有什麼在呼喚著他,但是細想是什麼的時候,那股悸動卻又消失不見,這不是危險臨近的預兆,而更像是某種神秘的聯係,既然想不透的事情,張良也不再想了。
在家裏吃了點早餐就穿著製服去上班了!
沿途經過一處公園,這裏是一些個老太太老婆婆討論八卦的地方,當初就是在這裏胖嬸要扇陳華一巴掌的時候,被張良製止了。
現在他張良已經不是那個整日廝混的小子了,一身筆挺的製服穿在身上,一股英氣勃然而出,尤其是身上散發著莫名的氣場,總是有意無意的吸引著路人的目光。
此時正是一些個大媽們晨練的時間,今天也自然少不了拉家常,談論的無非就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怎麼有出息,誰家的孩子怎麼怎麼窩囊之類的。
不過現在張良已經從她們嘴裏從前的窩囊廢變成了現在的有為青年。
“哎!你看,那不老陳家的兒子張良嗎?你聽說了嗎?他現在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長!”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長著嘴和圍在她身邊的阿姨們說道,臉上一副自豪的樣子,好像張良是他家兒子似的。
“這還叫新聞?你知道嗎?你們沒看今天的早間新聞?翡翠城被炸了,翡翠城你們知道吧?我看道張良那小子也在呢,還上電視了!”一個正在踢腿的阿姨有些不屑的說道,仿佛前一個說的新聞太老了。
“翡翠城被炸?是那個傳說中的燒金窟?完了完了,青龍鎮剛消停幾天啊,這又鬧起來了,還讓不讓小百姓活了啊!”一個比較悲觀的阿姨哭喪著臉臉說道。
“嗨!人家翡翠城被炸,張良不還在那麼,你們著什麼急?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呢,話說你們家的那口子這兩天怎麼樣了?”她邊上一個帶著眼睛的阿姨和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