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一個永動機一樣,永遠不會停下,不知不覺的,張良到所裏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了,不同於第一個月剛來時來的刺激,這三個月過的極其平靜,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張良也終於過上了一個所長該有的生活,平日裏在所裏喝喝茶,看看報紙,連案子都很少接到,平日裏無聊了就和警員們一起出出勤,平時經常的出入指導員辦公室,當然,一般都是指導員不在的時候去的,至於做什麼事,就沒有知道了,隻是不時的從裏麵發出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不過大家也都習慣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加上張良和陳嫻在所裏的人氣還是很旺的,因此到現在,所有都知道了他倆的戀情了。
有時候甚至還會調笑他們倆:“張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還要吃喜糖的啊!”
警員李軍說道,李軍一直就是陳輝一派的,和張良也算走的最近,才敢這麼喝張所長這麼調笑,其他警員自然也都附和。陳輝也默認了兩人的戀情,隻是默不作聲,讓大家以為他不知道。
值得一說的是這三個月裏王龍王所長一直很低調,沒有再找張良的麻煩,就算平時碰到也隻是客套的打聲招呼,必要的時候還和他稱兄道弟的。張良也樂得和他盤旋。
他和王靜的關係也得到了緩和,不過王靜卻帶給他一個讓他不安的消息,他說雖然上次龍大的任務失敗了,但是組織既然接了這個任務,就會不斷的去實行。所以,說不定什麼時候,暗殺就會到來,而且一般是不會比上次的龍大次的成員。
這讓張良頭疼不已,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也問過能不能讓吳國強取消訂單,但是王靜告訴他一個組織的近似怪癖的規定,隻有在組織內部認定取消行動的時候,才能取消。張良不止一次的想要詢問王靜到底是誰來暗殺,但是王靜卻是表現出很為難的樣子,張良也不為難她,隻是心裏一直暗暗警惕著。
這三個月裏,青龍鎮的黑社會勢力也出奇的平靜,大事沒有發生幾件,就連小事也沒有出幾件,往日忙忙碌碌的派出所也出奇的清閑。
已經是秋末的天氣,沿海的青龍鎮毫無預兆的刮起了大風。
張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窗外呼嘯的狂風,張良的心情也隨著抑鬱下來。他的直覺優於平常人,他一直覺得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上次有這種預感的出現在上次遭受暗殺的時候,這次他依舊感到了那種危險臨近的悸動。
三個月的平靜似乎都在醞釀這次即將發生的事,外麵昏黃的天空壓的張良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呼嘯的狂風卷的天空中塑料袋亂飛。
這種天氣,街道上都沒有幾個人,幾乎都在屋裏貓著。
這種狂風整整刮了一晚上,吹的張良耳朵有一直嗡嗡作響,不過第二天就徹底放晴。巨大的差異,讓鎮上的人有種回到盛夏的錯覺。
張良早早就出門了,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沿途迷倒多少懷春的少女。
在八點以前,張良就已經到了派出所,他們這座大樓是整個鎮裏的權利集中地。大樓的最高層住的是整個政府機構。
四樓才是他們派出所的出沒地帶,張良上了四樓,和各位同事打招呼,就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幾個月,張良一直在看各種卷宗,一些記錄著大量的案件的卷宗被張良都快翻爛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關於張輝的任何消息,他也不隻一次的想要去尋找張老頭,因為他驚異的發現,隻有張老頭才知道大哥以前的一些事情,隻是每一次都找不到,甚至一度讓他以為那晚上的事情是個錯覺。
正在張良翻閱卷宗的時候,外麵傳來的了李軍的聲音大喊道:“張哥!有你的包裹!”
從沉思中反應過來,張良麵帶疑惑。
這時李軍已經抱著一個長大約四十厘米高二十厘米左右的緋色盒子,上麵還係著粉色的蝴蝶結,大眼一看就是個女人的禮物。
李軍不忘調笑道:“張哥好豔福啊,這麼大個盒子,裏麵會是什麼啊?”
他把盒子放在張良的桌上,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停的催促道:“張哥,快打開看看!”
“滾滾滾!閃一邊去!”張良接到莫名的禮物,而且極有可能是自己認識的女人送的,人在收到禮物的時候,總會忍不住興奮,還有莫名的好奇,這麼大個盒子裏麵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