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強疑惑的看著周健翔,想要看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搜索半天,終於在辦公桌底下發現一個被口香糖黏上麵的一個小方盒子,此時上麵還不斷的閃著紅燈,隻是那燈光是在太微弱,以至於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現。
周健翔把手中拇指大小的黑盒子在吳國強眼前晃了晃,然後丟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小黑盒子被踩的粉碎。之後才呼出一口氣說道:“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
吳國強見到小黑盒子的時候就已經恍然了,他們在官場摸爬滾打,自然認得那小黑盒子的作用,也隨即想到了自己的勾當已經被人抓住把柄了。
驚慌的表情一閃而過,吳國強局促的問道:“是誰幹的?他們都聽到了什麼?”
周健翔嫌惡的看了吳國強一眼,一切都是他帶給自己的,要不是他為了自己的兒子,自己也不至於攤上這事啊,卻完全沒有想到這和他自己的貪婪是分不開的。
“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女人真的像你說的隻是個普通人嗎?從一開始網上流傳,到後來你不止一次的暗殺,不但沒有湊效,還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倒好,咱倆的辮子全被他握住了,錄音裏是你賄賂我的全過程,隻要把錄音呈上去的話,我們都得玩完,就算你後麵的勢力也救不了你!”周健翔一點不給吳國強麵子,細致的分析道。
“你是說,你沒有幫我完全是因為這個錄音?”吳國強麵無表情的問道。
“難道這還不足以讓我改變做法麼?按他們說的做,我起碼還能保住現在的位子,若是不按他們說的做,我的下半輩子子就在牢裏度過,孰輕孰重我還分的清楚。還有你,他們對你應該非常仇視,你最好小心些,說不定什麼時候,檢察院的人就到你家門口了!”周健翔不是嚇唬吳國強,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吳國強陰沉著臉,周健翔的話聽在耳裏,句句見血,讓他也感到了一股危機,想象到檢察院的恐怖,就連他也忍不住打個寒顫。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吳國強在這種嚴重的情況下也不禁有些慌神,不由的問周健翔。
周健翔重重的呼了口氣道:“你也不必太擔心,他們既然沒有把錄音在審判的時候放出來,就證明他們沒有魚死網破的打算,而且還從我手中把你給我的一百萬要走了,我想他們是會以此為要挾我們為他們服務!”
“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奴隸?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吳國強似乎已經從失去兒子的痛楚中恢複過來,他知道自己是資本,隻有自身強大了,撈出兒子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現在事關己身安慰,早就把兒子拋在腦後了。
“奴隸,那平時也是自由的。一旦到了牢房裏,那可是一輩子就暗無天日了,現在隻能先順著他們的意思了!”周健翔也表現的很無奈,雖然很憋屈,但誰讓他們有把柄在別人手上。
吳國強臉色更加陰沉,就像即將下暴雨的天上的烏雲一樣,陰鬱。此時他臉上閃過一絲狠毒:“我們花大價錢請人做了他!你看怎麼樣?”
“哼!別想那些沒用的了,連屠神都在他們麵前折了,還有什麼人能暗殺他們?”周健翔似乎對吳國強以前做過的事情非常熟悉,所以才這麼說。
吳國強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泛著寒光的眼睛裏盡是狠毒。
“好了,你今天也累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接下來還有幾場官司要打,就不送你了!記著,不要得罪他們,要不然,我也得跟著你遭殃!”周健翔說完就推門離開了,隻剩下吳國強站在原地,肥碩的身體由於氣急而不停的起伏,但是他忍住了,並沒有爆發出來。兒子沒救出來,現在自己還惹得一身騷,本來一直堅信自己是最牛b的吳國強也無可奈何。
不過,吳國強不是那種安心受威脅的人,他就像一條毒蛇一樣,前期迷惑你,對你百般順從,直到有一天時機成熟,他才會突然躥出來,給人以致命的傷害,現在的他必須先蟄伏一段時間了。
張良直接驅車往李倩家裏開去,他本想先回所裏的,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帶上陳嫻一起回去吧,反正所裏現在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
樓下的門直接開著,張良沒想什麼,直接跑上二樓,房門虛掩著張良直接推開門。
客廳裏陳嫻和王靜一個坐在沙發上想著什麼事情,陳嫻則在地上轉來轉去,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眉宇間露出焦急的神色。
張良看出氣氛不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卻是自從龍大離開後,再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了,再加上現在案子都了解了,不應該會再出什麼事,但是從兩人的神色看,顯然是發生了什麼。